过痛脚在对方里捏着，张运吉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低眉顺眼地恳求着。
“录像？呵呵，张局长，咱们哥俩在这里说的，原本那天晚上将您和姜副局长带出海饶公安局已经是违反规定的了。再加上上个星期还将您和姜副局长的证件给顺回来了，那可是销毁证据啊！张局长，至于录像的事情，咱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赌场那么多人，那些警察也未必就认得出张局长您来，对吧？如果咱们这么高调地去找人要那些录像，说不定还更加引起别人的注意。要是到时候真的被人家刻意地盯上了，那就不太好了。”窦一凡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专门地赤果果地吓唬张运吉。他用一种非常诚挚的语气把情况给张运吉给分析了一番，愣是将张大财神给弄得张大嘴巴直眨巴着他的小眼睛。
“可是……可是……”窦一凡说得非常在理，就算是狡猾如张运吉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来。张运吉不仅找不到反驳的语言而且连想要找其他人帮忙的念头也给窦一凡一下子给狠狠地掐掉了。
“不要可是了！张局长，咱们哥俩是什么关系，都是在市长面前听使唤的，对不对？要是有会，我一定让吴子胥给您将录像给搞出来。”窦一凡拍了拍张运吉的肩膀，以一种十分友好的姿势冷不防地将做贼心虚的张运吉给吓了个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电梯门口。窦一凡居高临下地冲又矮又胖的张运吉笑了笑，松开压在他肩膀上的掌，满脸邪魅地走出了电梯。吓唬人，谁不会啊？想耍狠的，窦一凡说不定比谁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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