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帘子一阵晃动,白衣少女的身影慢慢淡去,很快消失不见。
千离不假思索地就掀开帘子追了过去。却“砰”的一声,不心撞上了什么东西。
“唔!”千离捂着被撞疼的鼻子,抬头看向罪魁祸首。
“阿离,你没事吧?”南宫寻连忙走上前来问道。
“还好。”
“老爷,这位就是今日揭了榜单的姑娘。”刘管家面不改色地掀起布帘,让后面的人走进千离和南宫寻的视线。
来人看面容已将近五十岁,体态富贵,一身的绫罗绸缎;右手拇指上套了一个碧玉扳指,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腰间的玉佩则是由上等的羊脂白玉打造而成,做工细致精美。
不过千离是不懂这些的,但也从装扮和刘管家的称呼里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罗老爷好,我叫千离,专程为罗姐的病而来。”
“你有把握能治好我女儿的病?”罗员外显然不信。“事先声明,若是没有那个本事,只是为了酬金而来的话,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我罗某人虽然不介意送钱给有需要的人,但也不会便宜任何投机取巧之徒。”
“罗老爷这话未免太瞧于人。”南宫寻忍不住道。
“无妨。”千离反倒是笑了起来,“罗老爷大可放心,我们并非是为酬金而来。”
“漂亮话谁都会,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何必得这般冠冕堂皇呢。”罗员外没有话,倒是刘管家先吱声了,“先前来的那些人个个都夸下海口有本事治好姐,到头来却连姐得的是什么病都没一个能看得出来。”
“罗老爷能否先告诉令嫒的情况,我也好作判断。至于能不能治,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千离直接无视掉刘管家,看着罗员外道。
“好。”罗员外在主位上落座,又着人给两人奉了茶,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始娓娓道来:“其实事情要从一个月前开始起……”
罗家姐本名为茵,罗茵。
一个月前,罗姐还是很正常的,会,会笑,会走,会跳,还会闹。
是的,会闹。
罗员外并没有具体起这一点。只自己与女儿因为一件事而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将女儿禁足。但罗姐岂是那般容易就妥协了的,直接以绝食相抵抗。
事情便是从这里开始。
罗茵绝食后,罗员外很是担忧。
当天夜里,罗茵的贴身丫鬟绿苑来禀报姐一天没吃东西的时候,罗员外便令下人准备好了食物拿去女儿房中,想要劝劝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可是,当罗员外走进女儿所住的阁楼时,却看见罗茵正站在二楼的窗户处,双手攀着窗棂要下来的样子。
罗员外吓得不行,急急忙忙就冲了进去将自家女儿拦下。
罗茵当时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便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不话,不哭不笑,好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娃娃。
“这一个月以来,我不知道请了多少个大夫,甚至还请了道士来开坛做法,可茵儿的病却始终不见任何起色。早知道茵儿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的话,我怎么也不会……”罗员外一脸的后悔自责状。
“不知罗老爷可还记得,当时罗姐攀爬窗户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是怎样的?”千离想了想,问。
“当时茵儿是什么神色?”罗员外闻言皱起眉,仔细开始回想。
千离端起桌上的茶来喝。
目光不经意间撇过罗员外身后。
面无血色、神情呆滞的少女静静站在他身后,就像一个背后灵一般,不声不响,无声无息。
不动声色地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千离悄悄动了动手指,右手腕上的手环分化出一丝白色光线向罗员外身后探去。
那丝线是千离以灵力化出,普通人自然是看不见的。不过,这普通人之中,似乎不包括南宫寻。
“阿离?”显然,南宫寻是有看见那丝线的。之前他也曾问过千离,知道那条以红绳编就的手环是她师父特意为她炼制的法器,表面上看着是很普通的手环,事实上只要发动就会变成那种丝线一样顶端坠有铃铛的武器,名唤“千魂锁”,专门用以对付鬼魂,可引残魂、度冤鬼、破厉魂,是极厉害的法器。
千离没有回答,就听见罗员外道:“姑娘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那晚茵儿的神情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脸的高兴神往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很喜欢的东西一样。等到我上去将她拉下来时,她也没有哭闹,只是好像被我的喊声惊吓到,看了我一眼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像失了魂一样,什么也不认得了,跟她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可恶,消失得还真快!千离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又动了下手指将那道常人看不见的丝线收回。表面上仍是一副细心聆听的样子:“罗老爷方才,令嫒的样子像是失了魂一样?”
“不错。所以在请大夫的同时我才会也请了道士术士来做法。只可惜……”罗员外表情忧虑,“两位倘若真有办法治好女的病,无论想要什么报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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