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像是看着一棵树、一块石头那样，不带任何情感，更无半分同情。
三人都绝口不提方才的事。
“是啊。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千离附和道。
“他强行将那些鬼灵吸入体内，会变成这样是必然结果。”慕少衍道。
南宫寻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的手，觉得有些可惜。听见她的话，也自觉地转开了话题：“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指着地上正苦苦哀求着白衣女子的徐晋问道。
“大约是沙子迷了眼睛吧。”她敛去眼中的情绪，笑了笑。
“怎么会？”她怔怔地看着指尖那一滴晶莹的泪珠，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些惊讶茫然的表情。自己居然哭了？不，不是哭，只是流泪罢了。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流泪？
千离一惊，慌忙退开一步，纤长的手指轻轻触上自己的眼角，果然有湿润的触感。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触上她的脸颊，那样温柔而心，温暖又轻柔的触觉。
“阿离，你怎么哭了？”她听见南宫寻这样问。
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样单薄美丽的背影，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
千离定定看着那白衣女子的背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忽然涌上心头。
那一年，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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