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苏芷颜疑惑道。
“！”难怪那时她会是个很漂亮的人，现在看来，果真是很漂亮呢。
“他就是那晚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千离道。
“那……”
“不。”千离摇头。
“怎么？阿离你认识他？”南宫寻诧异地问道。
“是他！”千离惊呼出声，“原来他是花神？”
但不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那人的美丽，世间少有。
千离是意外及不敢相信，苏芷颜是艳羡加羡慕，南宫寻是惊奇和讶异，秦穆是一瞬间的惊艳随即便别开了眼睛，谢子渊则是表情矛盾，眉毛都要皱在了一起。
远远望着那个红衣斐然有着天人之姿的人儿，千离几人神色各异。
——
“果然，是我想多了么？”
慕少衍颓然坐倒在地，低垂了头，良久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声，声音里充满了自嘲。
“我来，是为看你死了没有。”
“别走！”慕少衍心里一急，想要下床去将她拦住，却不心牵动了伤口，一下子摔倒在地。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身影，他忍不住道：“告诉我，你为何而来？”
“终有一日，你会明白。”她完身体开始慢慢淡去。
“？”慕少衍疑惑地看着她，“你后悔？姑娘何出此言？”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慕少衍，只怕你若是知道了，会后悔。”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你的名字么？”他犹豫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
白衣女子依言停住身子。
“等等。”慕少衍急急将她叫住。
白衣女子转了身，脚步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略微侧了脸对他了句“我走了”，便要离去。
慕少衍看着她，忽而自嘲地一笑，道：“抱歉，是慕某孟浪了。”
白衣女子沉默着，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眼瞳，越发看不见内里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奇怪对不对？明明……我们大概是处在敌对的立场上。可是，我却很欢喜见到你，甚至有些期待。”
隔着面纱，他无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那黑玉一般的眼眸里，震惊也是一闪即逝，随后又是一片荒芜沉寂，看不到任何起伏。所以，他无法推知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将自己的感觉如实出：
“真的很高兴。”这一句，则是对自己的。
“我，我很高兴。”慕少衍微笑道。
“你什么？！”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白衣女子猛一抬头，似是对于适才听到的话有所怀疑，漆黑幽沉的眸子里是未曾掩饰的震惊。
“不，我很高兴。”慕少衍轻轻道。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所以，你这是在表示失望么。”
“我还以为，我们大约不会再见了。”慕少衍笑了笑，。
“是我。”白衣的女子开口，声音清冷如故，不含丝毫半点情绪。
“果然是你。”慕少衍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好像对方是不能惊吓的存在，怕声音一大就不见了似的。
这一次，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短短的一瞬，在慕少衍的注视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自空气里现身出来，身姿窈窕，白纱覆面，眼神淡漠——正是之前在永安镇曾与他有过数次交锋的那名女子。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良顷，慕少衍第三次开口。
依旧没有人回答，亦没有人出现。
“既然来了，为何却不现身？”慕少衍却仿佛无所知觉，扶着床沿慢慢坐起，兀自道。就好似这房间之中，真的还有第二个人。
若是窗户开着，或许会有风悄然吹进。
自然也没有人回应。
但房间里除了慕少衍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
“出来吧。”他淡淡开口。
他的剑被放在离床榻有一段距离的椅子上，倘若此时有人进来袭击于他，将对他极为不利。
窗户是关着的，将外界的喧闹隔绝开来，只隐约能听见锣鼓人声。空荡荡的房间里一片寂静，与街道上的热闹比起来，仿佛是两个世界。
慕少衍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警觉，旋即归于沉寂。
四叶草天堂的约定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