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唐周马上否决了许大少。
于是乎,她很自然而然地想起刚刚和自己擦身而过的躺在这张大*的沈大小姐的老公宁少丰大少。
唐周眨了眨眼。
心里可以肯定了。
这沈大小姐身上的伤绝对是那位宁家大少爷弄出来的。不然以沈大小姐的尊贵身份,哪个男人敢乱来?敢乱来的,即使沈家不出手,许大少也绝对把他们全都悄无声息地干掉了!
啧啧啧,她还真的没看出来外表这么一本正经的宁少丰大少爷是个施|暴|狂,这么重的手劲也敢往沈大小姐身上使。
要是许大少亲眼瞧见了,她估计他会失去理智,直接去找宁少丰算账了。
看来这豪门世家里的子女个个都不是简单的。
幸好这位沈大小姐有许大少这个护花使者在呢。
唐周很快就给沈琉璃处理好了伤口,全身都擦了特制的药膏。擦完药膏后,唐周才把许平风准备好的浴袍给沈琉璃穿上了。
平时唐周对待病人可没这么细心,但是这位是许大少心尖尖上的女人,唐周可不敢乱来了。
穿好浴袍后,唐周打开了门。
许平风急匆匆地进来了,目光在*|上的沈琉璃身上瞅了瞅,发现还是完好无恙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唐周看得直想翻白眼,这许大少难不成以为她是条狼,会吃了沈大小姐么?
许平风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的伤严不严重?”
唐周想起刚刚自己见到的伤痕,面色有些凝重。刚想说什么时,许平风又说了:“我们出去说。”
唐周出了去,许平风轻轻地关上房门。
唐周这才开口说道:“挺严重的,要想完全恢复,起码得好好地养个七八天。”顿了下,看见许平风白了张脸,唐周觉得自己还是别吓这位大少爷了。
她说:“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只是伤到了皮肤外面,并没有伤到里面什么的,并不要紧。只是……”唐周抿抿唇,说道:“需要注意下夫妻生活。沈小姐这一个月最好就不要有。”
许平风一听,顿时明白了沈琉璃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对宁少丰的怒气。
他很镇定地问:“养伤的日子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唐周说:“我明天给你送内服的药物,内服外敷一起来,一个星期左右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平时也没什么注意的,除了刚刚说的夫妻生活之外,还有的……就是吃清淡点,喝多点水,最好吃多点淡水鱼。”
许平风一一记下。
沈琉璃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她觉得浑身冰凉冰凉的,鼻子下似乎还隐隐约约能闻到薄荷的味道。刚刚起来的沈琉璃有些反应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的,浑浑噩噩。
也不知过了多久,昨夜屈|辱的记忆才像泉水一样涌了进来。
那强烈的撕裂感以及内心的委屈和不甘,全都涌了上去!
沈琉璃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周围。
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时,才松了口气。
看来昨夜平风哥哥安全地把自己带走了,宁少丰现在肯定也发现了,不过幸好并没有抓到逃走的自己。她现在不想见到宁少丰。
她现在心情也不够平静,昨夜的种种事情都像是录像带一样,能够时时刻刻清晰地在自己脑子里回放。
这个时候的她是记恨着宁少丰的。
她也是现在才发现了一件事情,她其实并没有自己所认为的了解宁少丰,而宁少丰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所喜欢她,不然昨夜她在让他停下来的时候,宁少丰肯定愿意停下的。而不是更进一层地伤害她,甚至变着法子来折磨她。
如果宁少丰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喜欢自己,昨晚只要她表现出一点不适来,他早就停手了。
爱情里包括相互尊重,而不是互相折磨和征服。
沈琉璃想要从*|上坐起来,可是刚刚动了下身子,却发现浑身都疼极了,身上虽然有着舒服的冰凉感,但是经过她这么一动,疼痛感就超过了那种舒服感。
她不禁皱了下眉头,口里也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坑爹的,好痛!
昨晚伤害的时候还没这么痛,到了今天反而更加痛了。沈琉璃觉得自己全身的痛神经都在一起发作,似乎有个人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所有神经当作古筝来弹。
沈琉璃痛苦的呻|吟声还未落下,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很快就被推开了。
许平风一手握着锅铲,身上系着深蓝色的围裙,一副慌张的模样出现在沈琉璃面前,“琉璃,醒来了?还会不会痛?”
沈琉璃怔怔地看着许平风,并没有回话。
许平风没有听到沈琉璃开口,一时间也有些紧张,他赶紧走了过去,伸另外一只空的手,探了探沈琉璃的额头,没有预想中的热后,他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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