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听见左思成暗哑的,饱含着浓浓不明情绪的声音在身后如风般响起。
“温沐,对不起。”
多么简单的五个字,却夹杂了那么多荣耀和悲欢离合。温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的唇瓣明明想要脱口而出那三个字,可自己的意识,却是完全不允许的。
她只是顿了一下,就又抬起脚朝前面走了。
我不是你的救赎,你没必要对我请求原谅。
左思成,你对不起的,是你这辈子最温柔以待的爱情。
而不是我温沐。
***
而此刻在美国东北部,哈得孙河河口,全世界最大的港湾——纽约港。一艘命名为“烽翊旭日号”的豪华邮轮正在缓缓向大西洋开去。
此艘邮轮,从外观看去,长约三百多米,高近七十米左右。有十层甲板,八百个客舱,房间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窗所制,可以全方位的看到窗外的海景。
此外,船上还有舞厅,赌场,餐厅,购物等场所。不论是私人包厢,还是穹顶大厅,雕镂水晶,都是极尽奢华的。
当然,登上这艘邮轮的客人也大都是政界名流,或是富商大腕。除了百名随邮轮服务的机组人员,众人目光触及之处,不是名媛淑女,就是商界新秀。
而此刻在邮轮最顶层,一个穿着笔挺西服的白人男子正如云端漫步的走向顶层最里侧的一个房间。他的唇角噙着散漫的笑意,蔚蓝色的目光里盛满了无数星光,细细看去,还能看到潜藏在眼眶深处的一抹柔和。
此人,正是沈晨烽。
他不过走了几十步,便走到了最里侧的那个房间门口。微微在门口顿了下,他才从裤兜拿出一张房间卡,只轻轻一靠,房门便应声打开。
房内格局大气美观,四周墙壁隐隐呈现大海的基调,蕴蓝蕴蓝的,像极了天空的色彩。沈晨烽唇边的笑意越发深刻了,他暗了一下神色,脚下的步伐顿时加快了几分。
打开卧室的门,他的视线终于顿在了*上的某个人影上。
那人的眉眼深刻,五官俊美,扑打下来的睫毛如浓密的蒲扇。只是他仿佛沉睡一般静静躺在柔软的大*上,一向冷硬的线条软化的一点都不像被称为商界“冷面修罗”的他。
沈晨烽笑了笑,缓缓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沿边,他才顿下脚步。目光似着了火一般,沉迷的看着*上的沈非翊。自从多年前老头子将这个人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再也逃不了了。
逆为伦常又如何,世人难容又如何?
他只要掌控了这天下大势,还怕逆不了这小小乾坤?
想到这里,沈晨烽阴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那个女人,那个自己宝贝弟弟迷恋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她后悔出现在沈非翊的身边!
半响,沈晨烽缓缓弯下颀长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上沈非翊的鼻梁,低声的呢喃轻轻拂荡在这个寂静的卧室里。
“baby,y su shi.”
幽幽的谓叹,像极了春日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盏清风,却蕴藏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凝视了许久,沈晨烽逐渐低下了头颅,薄薄的唇瓣就快要贴*上的沈非翊。
忽然,一道有力的臂膀抵在了沈晨烽的胸膛口,硬生生挡住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沈晨烽一愣,微微抬起眸,就看见沈非翊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和眼底深处不加掩饰的冰冷和怒火。
“滚开。”沈非翊淡淡的说着,目光直直的对上沈晨烽,无丝毫退却。虽然他的大部分肢体因为迷-药还是无法动弹,可是他阴寒的眼神却是教人心惊胆颤的。
沈晨烽闲散一笑,*溺的勾了一下沈非翊的鼻梁,然后又在那人即将爆怒的时候迅速的站直了身子,目光平和而又无所谓。
“小非翊,何必生气呢。”沈晨烽戏谑的说着,一点也不在乎沈非翊此时的冰冷。
沈非翊虽然愤怒这个男人竟然将他用迷-药晕倒,可也还没失去理智。沉静了片刻,他便冷冷的开口道:“沈晨烽,你想把我带到哪里。”他虽然从周边略显封闭的格局里看不出什么,可隐隐觉得,这里应该快要不属于美国境内了。
沈晨烽勾唇一笑,摩挲了一下下巴,才缓缓的低沉说道:“这艘‘烽翊旭日号’邮轮此刻应该还在大西洋上吧,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让它永不靠岸。”说到最后,沈晨烽的嗓音更加低沉了,有一丝兴味在里面流转。
沈非翊冷哼了一声,没有相信沈晨烽的话。就算沈晨烽想要永远不靠岸,那个老头子怕是不肯的。沈氏唯一的继承人,可不是说培养就能再培养一个的。
沈晨烽显然是想要逗逗沈非翊,见他不说话,眨眨眼睛,口气略微有些撒娇的意味。“小非翊,你真的不相信大哥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吗?就我们两个,在这个大西洋上,自由自在的翱翔,这样难道不好吗?”
“沈晨烽,和你在一起,我只感到恶心。”沈非翊这下完全不加掩饰他的厌恶了,只要听到沈晨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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