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身上少很多。真不知道养你这蹄子有什么用。”
于洁眼神闪烁,局促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不吱声。
“于辉从法国回来了,”于谦对着于洁的脸,挑衅般地吐出一口烟:“臭小子学了这么长时间的设计,连个毕业证都没给老子拿回来。真是一个不如一个,好歹是个儿子,老子也不能这么废了这小子你说是不是,话说回来,你还是他大姐。现在你也卖不出去了,老子给你想了个别的法子。”
“我刚有了环宇的邀请函……”于洁心里一急,害怕眼前这*又想出什么歪点子,脱口而出道:“可以让我成为环宇的旗下艺人,这比之前做的事情好多了。”
语气有些颤抖,底气明显不足。
“就凭你?”
于谦又是一阵冷笑。
“等等,”于谦的老鼠眼里突然闪了闪,掐灭手里的烟丢在地上:“你是不是傍上了沈非翎这小子的大腿?于茜那丫头的尸体也是他领走的吧,怪不得太平间的那老头说是个男人来的,害老子想了半天。他给你多少钱?”
“十年合约,一千万。”
要说于洁还有哪儿不如于茜,那就是她更加自私。
于洁没有否认于谦口里的“傍上沈非翎的大腿”,一来,如果于谦不太了解沈非翎的人品,肯定会以为自己是沈非翎外头*的,某些方面也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可以保护自己;二来,沈非翎确实是个好人,这几日的照顾,虽然人很冷淡,可是吃喝住行样样都替她想得很周到,很吸引人。
“十年才一千万?”
于谦脸色一沉,冲着于洁脸上啐了一口:“奶奶的还不如你去睡来得快呢!十年才一千万,你看看你,跟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差不多!现在卖也卖不出去了,老子养你真不如养条狗!”
带着口臭和烟味的口水黏在脸颊上,于洁忍着恶心和反胃拿着袖子擦了擦。
“还股份有限公司呢,给的钱真他娘小气,”仿佛仍不解恨,于谦嘴里骂得愈加厉害:“十年之后的一千万都不知道值几个钱。你这小践人,跟你妈一样。”
于洁低着头,不敢说话。
“上车!”
于谦对着地上的烟头又狠踩了两脚,忽然打开了车门,揪着于洁的衣服领子就往里提。
“去哪儿?”于洁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我跟你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吗!”
“那得事情办得好!”于谦使劲儿把于洁往车里塞了塞:“事儿办砸了,你还有脸说?回出租屋,老子都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天天给那些人介绍女人,老子自己都还是光棍一条。”
大厦周围仍旧冷清得很,路灯又坏了一个,显得路上更加昏暗了。于洁蜷缩在于谦的车上,回到了那个梦靥般的地方。
一进屋,于谦立刻扯碎了两人的衣服。像是要宣誓主权一样,这个*这次的手段要比以往更加厉害。于洁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一样,任人宰割。
*的疯狂掠夺。
于谦仿佛要将于洁揉碎了一般,不知停止。于洁则放任这个*的侵略,身上多出了不少新的香烟头烫下的痕迹。这都是昨晚尽兴的时候,于谦新烫上的。
“真是践人。”
于谦满足地从于洁身上支起身子,点燃一根香烟靠在*头,冷笑着打量着于洁光溜溜的身体:“你说,之前和你尚过*的那些男人怎么不在你身上留点痕迹呢。我挺好奇,他们有没有问过你,身上这么多香烟疤是哪儿来的?”
于洁别过脸,没有回答。
“本来要接的三个片子,因为你,丢光了。”
于谦的眼神变得狠戾起来:“于茜那丫头运气好,死了还有人给兜着,我告诉你,你可没这么幸运。没人帮你兜着,你的丑事儿,比那丫头还要多!要是不听老子的话,老子下一秒就把你那些丑事全抖出来。横竖都是不要活了,要死也要让你死得身败名裂!”
“于辉回来了,”于谦又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他想进娱乐圈,你现在要是还在大众视野前出现,关系肯定要被人扒出来。现在的记者嗅觉都灵敏得很。老子给你找了别的差事,马来西亚那儿,我几年前买了片棕榈园,看园子的老头前段时间回老家了,你就先过去。正好马来西亚的风景不错,空气也比这儿好。”
“你让我去看园子?”
于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环宇都已经让我去签约了……”
“签什么签,不如卖!”
于谦恼火地打断了于洁的话:“沈非翎就是趁火打劫,看你现在落到地上了,才给开这么低的价格。你以为你成功复出了老子就安全了?蠢娘们儿,老子现在因为你的丑事都不敢见人,咱俩的关系早晚会被狗仔扒出来。趁这几天记者会的风头盛,你赶紧收拾收拾,去马来西亚吧!”
于谦的话里满是火气,于洁不敢回嘴,眼眶红了又红。她再肮脏再不济,曾经也是个万众瞩目的明星,那些不知道她黑暗过去的男人对她是趋之若鹜。没想到这一下子竟然被打发到了什么人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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