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说认识你,趁经理不在,你们俩要不要聊聊?”小花姑娘大大咧咧地笑着摆摆手,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沈非翎、于洁二人:“不过他对面的好像是他女朋友,你去了就是当电灯泡了。”
“他俩不是男女朋友,”莫谦则和沈非翎的目光对视了一秒,转身摇摇头:“不过我还是不要去打搅比较好。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了,店里肯定要忙起来了。早上你不是说咖啡豆不够了吗,我去总部又拿了几袋子过来。在门口的车篮里,我先把手上的东西搁到后厨,你帮我去拿一下吧。”
花思语这才注意到莫谦则手里拎着一只很大的麻袋。很重的样子,莫谦则微微被拉得腰有些弯。
“成。”横竖店里没什么客人,花思语点点头,跑去了门外。
莫谦则看了沈非翎二人一眼,没有吱声,拎着东西径直朝着后厨走。
“莫谦则。”
沈非翎突然喊住了他。
“这位客人,”莫谦则被喊住,只得暂时放下手中的东西:“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别这么别扭,有个人想介绍给你认识。”沈非翎瞥了一眼莫谦则,他真是不喜欢和这小子凑一起说话,自己性格本来就冷,再来个性格别扭脾气闷闷的莫谦则,正常是话不投机。
“莫谦则,莫谦则……”
于洁喃喃地回味着,突然反应了过来:“原来就是你。”
沈非翎看着于洁的反应,挑了挑眉。莫谦则的性格,一定是会瞅着机会去找于洁的,他们俩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认识,在逻辑上他一点儿都不惊讶。只是自己的保镖看护得那么严密,居然还被这小子抓到了空隙,让人略微有些不爽。
莫谦则盯着于洁,没有否认。
“既然你们俩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莫谦则和于茜处得挺好的,”沈非翎扫了一眼对视的二人,淡淡地配着旁白:“于洁是于茜同父异母的姐姐。莫谦则,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通知你一下,于茜今天晚上火化。你若是有心,下了班就去看看吧。”
说到于茜,莫谦则的眼神闪了闪。
“我知道火化时间,”莫谦则眼神黯了下去:“沈总领走她的时候,我就天天去殡仪馆查。前天总算查到了时间。只是,别人的火化都是在白天,火化完还可以给人祭奠的时间,于茜却是在晚上……”
“个中原因,我想你也明白,”沈非翎摇摇头:“因为风头还挺劲,如果被那些记者知道了,肯定会追过去。我想你一定也不希望于茜会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下葬。”
“罢了,晚上七点对吧?我会过去的。你们有事儿继续聊。”
莫谦则低着头,闷闷地回答着,拎着手里的麻袋转身离开。
“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目送着莫谦则离开,沈非翎收回目光,看向于洁。
“一次小小的意外,”于洁笑着耸耸肩:“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一开始还以为这孩子唬我来着,没想到真是个挺坚韧的孩子。于茜挺幸福,这么多人关心着她,爱着她,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去跳楼……”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割腕。”
沈非翎盯着于洁的眼睛,静静地回道:“这些事情对你来说,肯定都是不忍回顾的伤疤。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些事情,恶人会有天收,于茜和你也终会有个公道。”
“我父亲,真的是个*……”
于洁看着沈非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简直无法想象,世间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我们两人连身体都被掠夺走,伦理道德他都丝毫不顾……”
……
于洁的倾诉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沈非翎的表情从吃惊变成了不可置信。饶他见识如此广,也没有想到天下居然会有这样恶魔般的父亲。看向于洁的眼神里,除了同情也多了一丝理解。处在这样的家庭里,本身的绝望就足够让这两个柔弱的女子自寻短见了,何况之后又进了烦乱复杂的娱乐圈。
“我十号就要走了。”
谈话即将结束的时候,于洁擦干了眼眶里快要溢出的泪,竭力平静着对沈非翎抱歉地解释道:“于辉,就是我弟弟要进娱乐圈了。我父亲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是正妻生的,虽然不宝贝,但至少放在了心上。”
沈非翎这才想起于洁之前给自己看的短信,是一张机票的时间。
“你要去马来西亚?那你在这儿的事业呢?从十八岁开始,辛辛苦苦打拼到现在的事业就这样放弃?去了那儿,语言也不通。你要怎么生活?”
沈非翎担心地看向眼前的女子,十天前,她还奄奄一息地被人送到医院,如今身子还没有大好,竟然又被那个*父亲赶去了国外。从温带,去亚热带,光是环境的转换就够喝一壶了,何况还是个身子这么弱的女子。
“他说他在那儿有个棕榈园,”于洁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我过去那儿先住一阵,避避风头。这也是我今天请您来的第二个事情。我在娱乐圈近十年,没有混出个什么名堂,一直半红不紫地吊着,如今又出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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