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步步往楼上走去,竭力遏制住扑上去抢手机的冲动。
节制一点的好,来日方长。
温沐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电话号码还是决定先不问,她记得莫白每次给沈非翊打电话时候短短几十秒就挂断了,而给左思成去电居然整整十二分钟。
那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她正站在窗边想的出神,沈非翊踮着脚走进屋,长臂从背后绕过将她搂在了怀里,温沐一惊连忙收了手机。
而沈非翊只是用细碎的黑发摩擦着她的鬓角,弓着身子将头埋在她脖间,*的气息绵长柔软:“昨晚睡的早,有些事没做不如现在补上?”
“什,什么事?”温沐脑子冲血僵硬的靠着他,明知故问。
沈非翊不急不躁,一点点将怀抱收紧,慢慢的在她耳边呼吸,“到huag上,我就告诉你。”
“不要!”她话音方落,脚已经不着地,沈非翊抱着她大步往前安放在了huag上,猴急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西装被甩在地上,领带毫不犹豫的扯下,连同昂贵的衬衣都懒得解开扣子直接撕开。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秋月山上一次莫名的被华子打断,回家后她又睡下,要是再不浇水灭火,他不怀疑体内的浴火会从内到外将他焚烧个干净。
“沈非翊,你等等,我有事要问你。”温沐看着他粗鲁的样有些胆怵,急中生智在这时候岔开了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莫白能从秋月山上逃出去?他到底是怎么逃走的?”
“他有人接应。”沈非翊一边简要的回答,一边走到huag沿伸手抚弄她柔顺的发,缠在指尖又松开,顺耳吻上她的面颊。
温沐紧绷着神经往后缩了缩,紧贴着huag头抬起手作势要推开他,“我饿了,你不能这样,怎么老是一回家就做这些事,羞不羞?”
“你不愿意?”他拔高了尾音问道,动作却丝毫不滞带,顺着脸颊一路往下,舔上小巧的鼻尖,把那光洁的皮肤添到湿润又辗转了方向。
当他的唇几乎是快贴着唇瓣温沐蓦然偏开了头,“我当然不愿意,谁愿意饿着肚子还做剧烈运动的。”
沈非翊抓过她的手握紧,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很喜欢亲昵又偏偏矜持推开他,在一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都这么久,她还不能适应过来。他不着急,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她*得服服帖帖。
温沐以为他是决定放她一马了,没想到他端详了她良久,又不紧不慢的垂下头,咬住了她下巴,含糊的声音传来,依稀能辨是在说,“不愿意,就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温沐心跳恍若漏掉了一拍,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毛衣的衣摆由下往上卷到胸前,露出*一片的同时,他薄凉的唇已经转战它处。
“唔——”温沐弓起背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挑衅,断断续续如呓语般的字节从她口中吐出,无法连接成一句完整的话。
沈非翊很满意他的劳动成果,不辞辛苦的碌碌劳作,只要听到她*不明的声音,身体的血液就不自觉的沸腾几乎到达燃点。
“愿不愿意?”他撩过她耳际的发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温沐一个劲的摇头,想说沈非翊*,无耻,可是声带像是破碎,无法言说。
“还不够?”沈非翊眼里蕴着笑,话语间将耳垂含在口中,如同孩童舔弄糖果,想要去咬又怕咬碎,只好慢慢的用牙齿轻扎。
“别——”温沐叫出声,淋漓香汗顺着额角滑落下来。
“愿不愿意,嗯?”沈非翊见成果卓然显著,拖着尾音征求着她的同意。
“我……”温沐想说你这和诱jia有什么区别,但目光停在他胸前的肌肤,白希透明冰肌玉骨,不似女子的柔美,硬朗的肌肉突显着人鱼线分外的性感,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温沐喘着气,努力想抑制那种感觉,却不争气的搂上了他结实的臂膀。
沈非翊嘴角微扬,歼计终于得逞,再不复初时的镇静,飞快的拨开她的衣裳,他也顺势上了huag。
本来就没吃午餐,又被沈非翊折磨一通,晚上九点才得以休息,沈非翊到底贴心,让王伯给她煲了锅鸡汤送到她嘴边。
温沐全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般,一方面恨沈非翊没轻没重之外,另一方面也怪她自己不争气,竟然“兵败如山倒”。
“沈非翊,我还是回家去吧。”她半坐在huag头,揉着腰央求道,“再这样下去,我以后怎么还能正常工作?”
沈非翊舀了勺鸡汤正放在嘴边吹凉,听她这么一说勺子砰的一声掉进碗里,“这就是你的家,不准回去。”
“我还有工作,你这样我怎么去拍戏。”温沐身体在抗议,以前也没这么痛苦,现在运动一个多小时腰就疼的厉害。
美人迟暮,她哀叹估计是年纪越来越大的关系。
沈非翊抿着薄唇不动声色,良久神色凛然的执起勺子又动手舀着鸡汤吹凉了送到她嘴边,“这几天不动你,你好好在这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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