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摆放着两张小课桌,两把摇椅,摇椅旁放着一把遮阳伞。
伞下的小课桌上,放着几十灌的矿泉水,还有两盘子又黑又大的葡萄。
一头*学生头的驰爱,穿着迷彩服,戴着行动步枪放在小腹,大爷似的躺在摇椅上。一手拿着把扇子,一手抓着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偶尔抬抬眼皮,瞄一瞄她面前的大队伍,吐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看得在她面前暴晒的一排排端正军姿的老大爷们,大汗淋漓的咽着口水。
喉咙早就干了,口腔里的唾沫,就连舔湿干裂的唇瓣都做不到。
浑身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握拳相握的手心,全是汗水。
驰爱用扇子当了当头顶的烈阳,暗骂一声这鬼太阳。然后吐出嘴里的葡萄皮,朝男人们嘿嘿一乐,又抓着一个葡萄丢进了自个的小嘴里。
红唇鼓动,吃得不亦乐乎。
“都站直了,瞧见没,这火辣辣的太阳,要是一个偷懒,让你们给弄成脱水了,小妞我多不好意思啊。”
在烈阳下暴晒的男人们只能气得肝火盛旺,朝着女人干瞪眼。瞧瞧,说得都是什么鬼话?
头顶太阳都晒成七彩光圈了,浑身水分全给弄成水蒸气给蒸发了,这么下去,能不脱水?
“爱爱。”
驰爱侧头看向从身后木屋阶梯上下来的女人,黑亮长发挽起,干净不施粉黛的脸上神色飞扬。
一身女式迷彩服凸显着女人特有傲人的身材,明明是火热又魅惑的。
可偏偏就让她给传出了一股子禁欲式的气质来。
驰爱咕咚一声连着葡萄皮都给吞到了小肚里,“冰,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闫老大每次看到你,都恨不得将你拖上床,狠狠疼爱你一番了。我勒个去的,你要不要穿着这套迷彩服回去?保证你家的老大瞧见了比吃了伟哥还要威武。”
暴晒的众新兵蛋子,“……”
我操,好歹顾忌下他们都是男人好吗?
这么赤果果的话,特么就是比提抢真枪实弹扑上去还要有感觉啊。
微微鼓动的‘二弟’,你老可别蠢蠢欲动。
大热天的,能不这么虐他们吗?
时冰施施然飘到驰爱身边坐下,纤细修长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颚,邪挑起眉。
“你冰姐夫瞧着你冰姐不穿衣服,更威武。”
驰爱,“……”
众新兵蛋子,“……”妈的,这都是女人吗?啊?他们要求换教官。
时冰轻飘飘的侧头扫了眼站岗笔直的新兵蛋子。
众人心口一抽,把胸给挺得更昂扬了。
时冰将军帽往头上一放,痞痞拽样,“得了,你看着,我出去趟。”
驰爱哦哦的答应两声,等时冰顶着烈阳走人后,她才从摇椅上蹦跶起来,屁颠屁颠的朝办公室跑去。
兴奋的声音都能将这木屋给掀翻了,“姐,冰打野战去了,我们要去偷瞄吗?”
驰美正在跟电脑里的某个黑客厮杀,听到她这话,手一抖,按错了个键盘,本来占上风的攻域系统,彻底成了一滩血水。
驰美黑着脸,“你不是在操练新兵蛋子吗?出去。”
驰爱兴致勃勃,上前不由分说的搂过她姐的脖子,“你都说是新兵蛋子了,别虐太狠了。走吧走吧,我们偷偷跟着去看野战去。”
驰美忍无可忍的将驰爱从后背上给翻下来,“别在胡闹了,去卧室看看婷醒来了没有。”
驰爱嘟嘴,遥遥指控,“姐,我累觉你不爱我了,就知道奴役你妹。”
驰美不理她,打开系统后重新和刚刚的黑客交涉,驰爱觉得无趣,哼了声,又跑出去虐待那群新兵蛋子去了。
xx区地离x市市区距离远,用时冰这飚速来开,都得走上六七个小时才到。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时冰伸了个懒腰,猫着身子从车里出来,看着黑漆漆的别墅,郁闷的是,她的两宝贝金蛋似乎不在家。
五天没见她的宝贝金蛋了,实在是想念得紧啊。
时冰按着脖子扭了扭,闻着身上的汗味,还是决定先去洗个澡,在招呼她的宝贝金蛋回来。
房间的落地窗打开了,窗帘被清风佛起,似乎带着调皮的节奏在跟她打招呼。
时冰挑眉,摘下帽子丢在大床上,解开长发,用床头柜上碧绿玉簪挽起固定住,脱着上衣的同时,眼尖的看到枕头底下露出的一角可疑物。
“这什么?”
随手将上衣丢在地上,猫着腰从抓过枕头,然后她就傻眼了。
瞪着静静躺在枕头下的两个红本本。
结婚证!
时冰一屁股坐在床上,踢蹬着长裤,然后玩弄着手中的结婚证。
“闫弑天,你丫果然是欠揍啊。”
有他这么结婚的吗?她这主角之一,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这过程的。
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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