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很僵着脸朝燕娉婷伸手,“二妈,抱。”
燕娉婷,“……”宝贝儿啊,你二妈打不过你这正牌爹地啊!
闫弑天低头和他对视,紧珉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弯了弯,大步朝楼梯走去。
痒痒不干了,在男人钢铁一般的怀里挣扎扭曲,“……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
闫弑天在他小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低吟的笑声欲出薄唇,“别乱动。”
痒痒干瞪眼,酷酷的小脸红红的,撅着小嘴很是不爽,嘟着小包子脸,憋屈。
闫影抱着沙发脚的双手送了,惊悚的看着他哥铁血如峰的背影儿。
尼玛,他哥这是抱着他侄子上楼了?
燕娉婷双手抱胸,斜着眼拧着松开手的闫影,刚抬起脚,闫影就反射性的抱住沙发脚,仰头无辜的看着燕娉婷。
那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别想乘机将小爷给丢出门外。
燕娉婷,“……”果然很二啊!
凉飕飕的漂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个哈欠,转身朝楼上走人。
偌大的客厅里,就留下闫影坐在地上抱着沙发一脚,呵呵傻乐,然后,等他乐完后,突然回过神来。
不对啊,刚刚那女人看他的是什么眼神来着?
后知后觉的闫影从地上飚起,双手叉腰脚下如踩了对风火轮,一阵狂风在客厅里刮过,就听到男人嗷嗷叫声。
“靠,你瞧着小爷那叫什么眼神儿?啊?女人,给小爷出来,听到没有……”噗通一声,楼梯转弯口,有重物跌倒在地上的声音,男人愤怒咒骂,“我操,哪个黑心肝的,在这乱丢香蕉皮……痛死小爷了。”
悦悦从时冰怀里朝门口探着小脑袋,“妈咪,叔叔好可怜,被二妈整了。”
时冰黑着脸,将悦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戳了戳她的小酒窝,“宝贝儿啊,你丫妈咪才可怜啊。你乖,睡觉了,不许在瞪着眼睛了。”
闫弑天抱着痒痒进来,痒痒黑着脸朝时冰张开双手要抱抱,“妈咪,抱。”
时冰回头看到闫弑天,有一瞬间嘴角抽了下,然后看着大一号的闫弑天抱着小一号的痒痒,小小人儿缩在宽大的怀抱里,两张酷似的脸蛋,做着同一号表情。
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种赤果果的喜感啊。
悦悦睁开眼睛,看到爹地抱着哥哥进来,又想从床上坐起来,“哥哥,爹地……”
时冰回头给悦悦压着被子,警告的看着她,“悦悦。”
悦悦嘿嘿一乐,乖乖缩在被窝里,朝痒痒道,“哥哥,快来睡觉觉。”
闫弑天刚将僵着小身板的痒痒放到床上,痒痒就迫不及待的掀开被窝,整个人缩了进去,就露出一对小眼睛,定定的看着时冰,目光可怜兮兮的,在控诉。
时冰嘴角抽了抽,捏了捏痒痒红彤彤的小耳朵,起身拽过想上床的闫弑天,朝门外拖。
“宝贝儿,乖乖睡觉,不许在胡闹了,妈咪给你们热牛奶喝,等会就上来。”
痒痒将薄被掀起,直接盖住小脑袋,缩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悦悦咯咯直笑,“妈咪,爹地晚安。”
闫弑天难得乖乖的跟着时冰的脚步,一步步往门口挪,“宝贝儿晚安。”
等时冰拽着闫弑天出门,将房门关紧后,悦悦才将被窝盖过头顶,和痒痒缩在被窝里,清扬悦耳如蜜的童声从被窝里渐渐的传来出来。
“哥哥,你害羞了。”
“……没有。”
“喜欢爹地又不丢人,哥哥为什么要害羞?”
“我不喜欢爹地。”
“你看,你都叫爹地了,还说不喜欢爹地,哥哥骗悦悦的。”
痒痒,“……”妹妹,你个叛徒。说了不要喜欢爹地的。
时冰拽着闫弑天去了隔壁的客房,房间好几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空气都是闷朝的。
时冰粗鲁的将闫弑天推进门,拧着眉头,伸手在鼻尖挥了挥,脚跟勾住门板,彭的一声就房门关严实了。
将背抵在门板上,双手抱胸,斜拧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弑天。
“不耐啊,五年不见,学会死皮赖脸了。”不对,五年前,这男人也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家的。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气息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不说五年还好,一提到五年这个字眼,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给活活掐死。
五年!
当他的话是屁话?
“时冰,你别惹火我,我现在不想跟你算账。”
时冰嗤笑一声,伸出十指头,用力戳着闫弑天的胸口,“惹火了咋滴?我时冰惹不起?哼,也就是你……”换做个人,我时冰还没那个兴趣去惹呢。
没眼力,没情趣的男人。
闫弑天抓过时冰作乱的右手,紧紧的禁锢在手心,宽大的掌心传来火热的温度。
似乎要将时冰整只手都给融化了才罢休。
闫弑天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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