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眼泪被她强型压在眼眶上,竟然胀的人生疼。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眼泪也可以这么伤人,让人疼痛难忍。
“不得好死?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安灵然你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怪会有人这么看不惯你,没了你,自然会有人去顶江太太的位置,到时候你这个人人唾弃的女人,没了江景城,咱们两个还真不知道是谁先死。”
林齐明的话,刺激着安灵然的神经,整个身子颤抖的越加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太冷,还是因她在害怕,她安灵然竟然也会有怕的时候。
可是她现在,就真的是怕的要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休想碰我!”
安灵然此时全身湿透,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一边脸惨白的毫无血色,另一边脸被打的肿了老高
可是就是这样一幅狼狈堪的安灵然,眼底竟然凝聚着无限的恨意,一双黑眸此时灼灼发亮,如黑夜的网,死死的纠住面前的林齐明不放,像是要把他一起拉进无尽的黑暗中。
她的话,如同诅咒,阴悸的充满怨恨,毒辣的依旧无以加复。
林齐明靠近的脚步竟然一顿,后背突然窜起一股凉意。
安灵然的视线,他竟然有一瞬间的觉得可怕,他竟然能被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
呯!
眼前是一道烈焰般的火红,明明是不过两米的距离,林齐明却觉得自己眼前是划过一道五彩火光,烈焰的灼人一般。
安灵然大力的撞上一边的墙壁,带着誓死如归的勇气,成功的惊住了面前的男人。
有一种人,她连死亡都不怕,却怕及了失去。
有一种人,他可以失去一切,却更惧怕死亡。
很显然安灵然是第一种人,林齐明是第二种。
面临死亡,一个人是勇往直前,一个人是落荒而逃。
林齐明的背影带着荒唐过后的可笑,狼狈不堪。
甚至都忘记了要上前查看安灵然是不是真的一头撞死了。
他眼前只有那一片火红火红的液体,耳边全是刚刚那声击中人心灵的闷响。
脚的步子已经感觉不到脚的存在,甚至忘记了自己要怎么去转身,怎么迈开步子,又要怎么逃走。
最后他连连摔到地上几跤,眼眶撞到了台阶的角上而忘记了疼,眼眶清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地窖。
安灵然爬在床上,双眸安静的紧闭,额间的血讯涌而出,嚣张肆意的遮住了她半个苍白如纸的小脸。
鲜血从床上滴落,和地上的冰水融成一体,刺眼的震撼人心。
角落里,幽幽转醒的阮云音看到床上那抹残破不堪的身影,连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抖,冷辙到骨子里的愤怒和心疼,让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更是用多大力才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手腕上是发紫的淤痕,甚至还泛着血丝,粘着麻绳上的麻丝,在白析的皮肤上显得尤其明显。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疼,她看到的只有红色,满眼满地的红色。
她扯着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擦着安灵然的脸,可是每每当她把鲜血刚刚擦净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红色液体再次遮了上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阮云音愤怒的尖叫,竟然是生平第一次,她真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杀了那个害的安灵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杀了那个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人,杀了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
人的保护欲,总在怨恨和悲愤中变的格外的强烈和惊人。
就如同现在阮云音一样,即使心里有怨,心里有恨,心里有不甘,但她还不忘记这个时候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紧紧的裹在安灵然凌乱不堪的身上,露出的那处大片雪白的肤肌上,此时粘的更多的是血泽。
凌乱的红色,美的惊人,同样让疼的惊人。
阮云音给安灵然穿衣服的时候,手都在发抖,那种抖,她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现在就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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