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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被寄走了,她低迷的心情依在。【首发】
子夜的心有些疯疯傻傻、癫癫狂狂了。她的脸上写着无奈,常常不知道自己是谁。她想哭,哭出所有酸楚的泪水;她想笑,笑尽所有的悲愤。然而,她不能哭个痛快,也不能笑个淋漓。悲痛至极,她奇迹般地唱出几句来,而后就咯咯地直笑,笑还没有完成它的面部表白,泪珠就迫不及待地流出来。她跪坐在床上,澎湃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突然奔出宿舍,站在阳台上仰望夜空……
风掀动着她的衣裙,一点也不柔和,倒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她像一尊石雕,悲怆地失声喊道:“妈妈……你用爱锁住了我,可我并不快乐!”
回到宿舍,她打开抽屉,取出自己日记本,在日记里凌乱地记下自己近似疯狂的心态:
你很聪明!可是你也很卑鄙!你在一个姑娘心灵脆弱之极时玩弄了她的纯情,她原谅了你,原以为她的洒脱和宽厚会唤醒你的良知,然而,你……
你只会讲谎言!
为所蒙受的屈辱,她哭泣着,泪水把心冲成一道道沟壑,你却不闻不问。艰涩的日子煎熬着我残破的心,你在哪里?她付出的爱换得是的冷酷和自私吗?
你可以无牵无挂地走了,你不用再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我已经把你解脱出来了,而且我的遗书中有特别的嘱托,绝不会累及到你!
你,让我心灰意冷!
显然,这些话是给洛汝麟的。她忽而体谅他的无奈,忽而责怨他的无情、无耻和无德。爱情、伦理、道德,交汇在一起,她想要洒脱地站到一个高度上处理这个件事儿,想要让这件充满瑕疵的事情完美起来,这样,才不辜负自己的追求和心性。可是,她的心常常摇摆不定,一忽儿貌似坚强,一忽儿柔弱得一塌糊涂,一忽儿体谅他的苦衷,一忽儿觉得他原本那么龌龊,一忽儿觉得没有他的世界很可怕,一忽儿又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一忽儿洒脱得让人大跌眼镜,一忽儿任性地像在无理取闹……欲爱不能,欲忘不成的滋味能把人折磨成神经病,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接着写道:
这个世界已经让我伤透了心,它把我摧残得癫癫狂狂、痴痴傻傻、哭哭笑笑……心已碎,情已残,唯一完整的是这具躯壳。我不想再和这个世界争斗了,想回归自然,变成一粒沙,或一滴水,一丝气……
生死是人生的必然,迟早而已。自认为不适宜这个世界,所以才想离开,这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但愿好事者不要挖空心思地评议我的行为,或难为我的亲友。
别寻觅我的尸体,我不希望死后还烦累亲友。我喜欢长江,将与长江水融为一体。如果有谁愿意看望我的亡魂,别忘了送我一把散碎的淡蓝色的花瓣……
谢谢!
梦云
写完了,子夜觉得还缺点什么,于是又在下面补了两行字:
我郑重声明:我的绝世之举与任何人无关,所以在我死后,不要把我生前的亲友当成“犯人”来盘问。
一个周末,一家《乡音》杂志社的年级约五十多的老先生拎着一个食盒来找常美玲,常美玲刚好不在。宿舍里只有子夜、张雨叶、王清秋和杨淑娴。
“请你们把这个交给常美玲!”老先生嘱咐道。
“您放心好了!”子夜道。
“谢谢你们!”老先生。
老先生走了,大家开始议论这件事儿。
“这个老爷子来过好几趟了,”张雨叶道,“和常关系不一般,不像是常的只是出于英语交流,又是送钱又是送吃的,就是年级大了点儿……”
“别胡,他都可以做爷爷了,充其量也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不要往歪处想!”子夜道。
“子夜不惮于用不洁的想法去想别人。”杨淑娴道。
“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此种细节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我们不必花费心思去猜忌。”子夜道。
“其实我们看到的或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杨氏名言!”子夜赞道。
“我不是原创,好像有人这么过,我觉得有道理,就借来用了。”杨淑娴道。
“我也赞同这句话。”王清秋道。
正谈论着,常美玲回来了。
“常,你那位老爷子又来送好吃的了!”张雨叶道。
“是吗?”常脸色很尴尬,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来,大家一起尝尝?”
常打开食盒的盖子,邀请大家一起尝鲜,大家客气了一番,没人过去分享常的美食。
“那老爷子对你可真关心!”张雨叶道。
“我上大学之前认识的,”常道,“我当公司秘的时候,在一个英语学术交流会上认识的!”
“真了不起!”张雨叶道。
“老张又拿我取笑了!”常道,“心里话,我也不想跟他来往了,他老频繁地来找我,弄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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