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送别,子夜的心里很不好受,虽然洛汝麟要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虽然她嘴巴上得满不在乎,她心中还是非常地不舍。[书库][].[4][].[]一家人都出来送他们乘早班车。洛汝麟在路上找了个单独和子夜话的空挡。
“我这次特意找胖子一起来,是为了还你一个清白。”洛汝麟,“村里人一直以为我是你的人对象,现在,我们俩一起来,就没有人闲话了……”
“我不在乎别人什么,我只在乎自己的心,”子夜冷冷地,“当然,我要谢谢你的完美善后!”
“别人都我傻,付出了这么多,什么也没得到,问我图个什么……”洛汝麟。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子夜挖苦道,“你心里不平衡,是吗?你想图什么呢?我让你这么做了吗?是你自己要买良心的平安……”
洛汝麟被子夜得哑口无言。在她面前,他不能理直气壮,他欠她的情!
“我恨你,恨你的善良!”洛汝麟突然出这么一句话。
子夜没有和他继续针锋相对下去,她在玩味他那句“我恨你,恨你的善良!”这句话的意味。而这句话就成了他们最终的告别语。因为这句话,子夜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再没去找过他;因为这句话,子夜的情感冷却了下来。
他们临上车时,子夜递给洛汝麟一个什物,这是子夜亲自动手做的一个心形的物件,这颗“心”上有一道道清晰可见的伤痕,浸满着血和泪,上面绣有“梦云”二字……
“这是被你弄伤的心,也是你最得意的杰作!”子夜。
洛汝麟没来得及细看,将那颗伤残的“心”揣起来,挥手和海林夫妇告别。
送走他们以后,海林夫妇开始收拾家务,子夜则躲进被窝里继续睡觉。是睡觉,实际上是在躲避海林夫妇的眼睛,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的痛苦。虽然她表面上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洒脱来,实际上她还是放不下这段让她痛苦不堪却难以割舍的感情。曾经的一切在她眼前历历在目,她的心撕裂般地痛……
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子夜从炕上爬起来,她决定给洛汝麟写信,表述自己内心的感受。第一封信是这样写的:
子夜是脆弱的,也是坚强的。所经历的生活磨难早已练就了她的韧性。那是正与邪,真善美与假丑恶的较量,残命能够保存下来,就已经是一种伟大的胜利了。我不想描摹细节,总而言之,我认为自己目前还算是凯旋士,因为我还有力量继续战斗。
其实,学校生活也不那么单纯和浪漫,我们宿舍的成员就是一个不同地域、不同年龄层次、不同思想意识形态的组合,子夜是这个组合的中心人物。无论大家有着怎么样的不同,我都要求自己用仁爱之心去接受她们,去爱她们。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争相“垄断”子夜,曾因此在短时间内分成了“派系”,我感到很累,觉得她们对我的关爱是一种束缚,我只想公平地把生命的璞真和仁爱分与每一个同学或友人,并不想偏私谁。我想要一个祥和友爱的生活氛围。然而,郁闷的氛围压抑着整个生活空间,沉寂得能听出声响。最终,我还是用自己的仁爱之心和善良感化了这个空间里的成员,解冻了凝固的空气。我觉得自己霎时间超脱了。
我有一个叫清秋的同学,她**得像是一道束缚人的绳索,她勒得我难以喘息,可是我不能无视他的柔弱,我劝导她、宽慰她、支撑她、呵护她,事实上,我从内心并不喜欢她这样的友伴,但我不希望她感受那种无助的痛苦。许多时候,我做事情是不凭借自己的喜好而为的,而是受做人的责任感和善良心的驱使。当然,她们也是爱我的,只是她们中很少有人能理解我,我很难和谁产生心灵的共鸣,这也许就是我内心寂落的原因之所在吧。付出和收获并不总是成正比,我们应该这样洒脱地劝慰自己,是吗?
许多时候,我真想把生活中的烦恼诉与你,可人都有一个承受限度,一旦超饱和,就会适得其反,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如此,所以不忍心用这些琐碎烦扰你。我必须强迫自己坚强,去适应生活的残酷。现在,你不是在挣脱吗?不,你已经挣脱了我的困扰!罢罢罢,我没有理由再用自己思想束缚你、困扰你,我只能祝福你。
子夜是倔强的,为了证实自己的力量,为了还原人性的真善美,没有什么可以让子夜屈服。我不在乎成功与失败,只在乎追求的过程。子夜很傻、很纯,是吗?可是,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傻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人生几何?我生又几何?许许多多的事情有待于我去完成。的确,我曾厌倦生命,可我没有生命的处置权。既然我必须活着,就要做到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子夜必须活出子夜的风采!
路很长很长,无论如何,子夜必须走下去!
无需担忧子夜的个人的问题,曾经的伤害让我对之已不再感兴趣,生活中能有几个严正的朋友就足够了,我们的外交部长不也孑然一身吗?有事儿做有书读就足够了。你不用自责,这与你没有太多的关系,这是个性使然。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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