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深，自行车的半个车轱辘都没入水中，子夜的鞋子里灌满了泥水，粗鲁的汽车飞溅着泥浆，子夜浑身尽在泥水中……
子夜下了车子，抖了一下身上的泥水。红军已经跟上来了。
“你干嘛跟着我？”子夜生气地问。
“这么晚了，路上这么多积水，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我是为了保护你……”
“你？”
“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走吧！”
“不，我得把你安全送回去！”
“你不送，我更安全！”
“你不能把我想得那么坏，你刚帮了我，我能忘恩负义吗？”
“既然知道这些，还介绍那样的老板给我？”
“你们到底怎么啦？”
“回去问你的好哥们！”
前面的路不好走，子夜只好推着车子往前走，红军在后面跟着。
“你别跟着我了！”子夜站住了。
“我送送你！”红军也站住了。
桥下的水很深，不好过。红军把自己的车子放在一边锁好，帮子夜把车子推过去，子夜从水里趟过去，她浑身上下全是泥水。
“谢谢你！”子夜。
“我不是坏人吧？”
“天知道！”
“瞧你，浑身湿透了，这该多冷啊！”
红军过来一把把子夜搂在怀里，子夜甩开红军的手。
“一丘之貉！”子夜骂道，“知道你就没安什么好心！”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是怕你冷。”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这么晚，又是这样的天，你能怎么样？”
“我会杀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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