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林夫妇准备了黄糕和馒头,黄糕是当地的土特产,是为了让洛汝麟尝鲜才做的。[&][].[].[]洛汝麟头一次吃这种饭,连连好吃。
“好吃也别多吃,这种东西,吃个七成饱就行,否则到了晚上,你也不想吃饭,这种食物不易消化……”芙蓉介绍道。
“妈的是真的,如果感到不饱,可以加点馒头,千万别吃饱了,我一般不吃这种食物,我胃不好……”子夜道。
“这么好吃的东西你都不吃,真没口福!”洛汝麟笑着,“让我天天吃,我都愿意!”
“以后多做给你吃!”海林,“你们是不会做,如果会做,你走的时候,给你父母带点儿回去……”
“我们不会弄这个,不带了,带回去也是糟蹋粮食,我还得一路受累……”洛汝麟笑笑。
玉莹家在家很少吃馒头,馒头对她而言是美味,所以她只吃馒头;子夜胃不好,自然吃馒头;洛汝麟和海林夫妇吃的是黄糕。
下午,洛汝麟换下衬衣,放在脸盆准备清洗。芙蓉看见了,抢了过去。
“这哪是你一个大男人干的事儿?我拿到河边去洗吧,河边洗得干净!”芙蓉。
“妈,我自己来吧!”洛汝麟道,“在部队的时候,不都是自己洗吗?”
“这不是到家了吗?”芙蓉笑着,“你们玩吧!”
“我去洗吧!”让妈妈洗男朋友的衣服,子夜有点过意不去。
“你不能着凉水,还是在家里呆着吧!”芙蓉道。
芙蓉拿着衣服到河边去洗了。
“我妈妈好吗?”
“好!”
子夜笑了。突然,她注意到他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就把军帽扣在他头上了。
“在家里,你给我戴帽子干嘛?”他笑着问。
“还是戴着军帽好看!”
“是吗?”他,“那我以后尽量不摘帽子!”
“用来遮丑。”子夜笑了。
“你是在我的头发少?”
“很有自知之明。”
“我们家的遗传,我得想办法治治!”
“戴上帽子,像我哥哥;摘了帽子,像我叔叔。”
“子夜又取笑我。”
玉莹也跟着乐了。
“玉莹,今年上几年级了?”他问。
“二年级。”
“学习好吗?”
“好。”
“不错!”
“你除了‘好’、‘是’和‘不错’,还有新词吗?”子夜笑着问。
“本来就是嘛!”
“你跟我父母话,除了‘好好好’,就是‘是是是’……”
“爸妈的本来就对嘛!”
“你没有自己的主张或见解吗?”
“我不能一见面就和爸妈抬扛吧?何况爸妈的都在理?”
“你饿吗?”
“不。”
“我觉得你没有吃饱。”
“我吃得很好。”
“吃饭像个大姑娘,能吃饱吗?”
“确实有点放不开,不过我真吃饱了。”
正着,芙蓉回来了,晾好衣服后,陪着他话儿。
傍晚,玉莹回去了。洛汝麟提出辞行的事儿,海林夫妇客气地挽留了一番,洛汝麟回去要配阴亲,海林夫妇也就没有再挽留。
“出门在外,一定要把包放好,把钱贴身放着……”海林嘱咐道。
“没关系,我经常出门,习惯了,不会有事儿!”洛汝麟道,“爸妈就放心吧!”
第二天四、五点钟,海林夫妇就起床准备早餐了,洛汝麟时间太早,吃不进去,他洗漱了一番,收拾好行包就要辞行。子夜要去送行,以便借路上单独相处的时间诉自己的相思之苦,可海林执意送他,理由是她病弱的身体还没有康复。
海林送洛汝麟去等车,子夜和芙蓉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目送他走远,不敢再望他的背影,泪已在她的眼框框里打转转。
回到家里,子夜谎称睡眠不足,重新放下他用过的被子,躺在他躺过的地方,感觉他的体温,感觉他的存在,泪如泉涌……
朦朦胧胧,似睡非睡,她合掌祈祷:希望您你错过车,希望父亲把你带回来!
估计父亲该回来了,子夜跪坐起来,掀开窗帘,望着窗外,收寻她的他……
回来的只有父亲,他被父亲送走了。
子夜全无睡意,拿出洛汝麟那两封没有寄出去的信,开始阅读:
子夜:
你好,电报及来信收到,很高兴,勿念。
子夜,我们分别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甚是挂念,盼望相见的日子。多亏你的信和照片给了我安慰,否则我会过不下去的。再次感谢你给我的信任、真诚和所给我的一切,我会永远保存,永远忘不了你。
你在信中讲和我交往是对我的伤害,想早点告别我,真叫我想不通。也许是我批评你的多,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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