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子涵,子涵不同意子夜去西安,建议她退票。▲∴▲∴▲∴▲∴
“如果在家里呆烦了,就去北京玩玩吧?”子涵,“这儿离家近,西安那么远,把你丢了,都不好找……”
“可是我想去西安学习那个技术,我总得做点事儿啊!”
“学费多少钱?”子涵问。
“400元。”
“咱爹给了你多少钱?”
“400。”
“你不吃不喝了?还有车票,住宿……你们开玩笑?!”
“我自己手里还有点儿,省着花呗,应该够,实在不行的话,就找个工作,挣点钱……”
“你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子涵,“你也太浪漫了,太不切实际了,咱爹也是,只给你400块钱……”
“这还是咱妈硬要出来的。”
“趁早别去了!”子涵,“彦秋,去给她把票退了,换成北京的票,她没坐过火车,你明天送她上火车,让她出去散散心……”
王彦秋把子夜的票退了,换成了去北京的票。第二天,子夜被送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北京很大,在南站下了车以后,子夜乘坐电车去了王府井,去逛了逛新华书店,买了好几本英语和英语口语方面的教材。子夜背着在北京“收获”的书直接乘坐通往蔚县的大巴回到子梦家。她到家时,正赶上杨新淮要出差,子梦让杨新淮带着子夜和子梦的朋友再次去了北京。有杨新淮做向导,子夜和子梦的朋友二媚彻底逛了一次王府井大街。这一次,子夜花198元买了一台多能的型收录机和全套的美国英语磁带,这套教材有英语故事和经典的英语歌曲,子夜非常喜欢。子夜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对子夜违背初衷的做法,海林夫妇没有做任何评价。子夜每天除了写作,就是播放英语磁带,连芙蓉这不懂英语的人都被熏陶得上瘾了。
“子夜,放放你的英语歌曲,挺好听的。”芙蓉。
“是吗?”
“里面总重复一句ilve,是不是我爱你的意思……”芙蓉笑着问。
“我妈就是聪明!”
“感觉像……”芙蓉,“原来学英语不难,我学会了,ilve,我爱你!”
子夜笑得合不拢嘴。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春节。春节这一天,清晨四、五点钟就得起床,晚辈要出去给亲戚拜年问好,长辈留在家里接待前来拜年的晚辈。子夜厌烦了这套虚礼,托芙蓉把自己锁在家里,告知亲戚,称自己没有回来。
“不就是去亲戚家走一圈吗?”海林。
“不想去,平时不来往,非等到过年这一天虚情假意地去问安,口不对心,别扭!”
“你不去,大家会嚼舌头,咱家缺了礼数。”海林。
“爱就吧!”子夜道,“有些人倒是不缺礼数的,但缺德。”
“今年过年不准你兄弟家的人上门,有他们,就没我!”芙蓉。
“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咱今年可以不宴请他们,但是不能不接待来拜年的客人。人家能来,明人家的礼数到了;咱不接待,那就明咱的气量太狭隘,会惹人笑话的。不就那么几分钟的面子事儿吗?您忍着点,实在忍不下去,就陪我躲在屋里。眼不见,心不烦,但没有不让人家进门的道理……”
“我就是不让他们进来!”芙蓉跳着脚,“这是我的家!你让他进来,你就跟他们过!我让了他们一辈子,现在我不让了!”
“也就是拜个年,问个好,意思一下……”海林无奈地劝道,“我是当大爷的,不能失礼……”
“反正就是不行!”芙蓉像任性的孩子。
“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妈妈,去年我叔叔(ss)确实做得不对,可您把桌子掀了,人家也够没面子了,这跟打人家脸有什么区别?我叔叔也就是哭了几声,没什么,因为您是嫂子,他再不满意,也不能太出格,”子夜劝解道,“现在,我堂哥来拜年,他们是晚辈,去年闹事的不是他们,错的也不是他们,他们能主动来,很难得,明他们不计前嫌,作为长辈,您更应该大度,心里再讨厌他们,也得把场面应付下去,实在应付不下去,就躲进屋里,千万不能给人家落下失礼的把柄,您以后如何在村里做人?通情达理了一辈子,就因为这一件事儿,落个泼妇的名声,值吗?”
“我不躲,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躲?我等着他们!”芙蓉。
“这才是我妈妈!”子夜,“千万注意,不能闹情绪,我妈妈的气量就是大!”
海林没有话,时刻警惕着芙蓉那边的火药味。
“去吧,不愿意去拜年,就躲进西屋去,我就你在你二姐家,没回来。”芙蓉。
“我去了,您千万沉住气,啊?”
子夜躲进西屋,芙蓉从外面上了锁,表示屋里没人住。
不大工夫,子夜的两个堂兄来拜年了,子夜把耳朵附在门缝,听着对面屋子的动静。芙蓉很沉着,热情地招待着两个侄子。他们了几分钟话,喝了杯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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