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最真,最纯,也最美。[&][].[].[]我的初恋,还需要补充一个词-----最凄婉。
“无情不仇,无仇不情”,仇耶?情耶?我非世外圣贤,幽怨是难免的,但不上“仇”字。既然爱了,就要爱得潇洒,爱得超然脱俗,故而,唯有转化一己私爱来成就人间大爱。
执着地爱过,结局虽凄婉,但无憾无悔。冯梦龙曾过“与其不成眷属,不如不相逢”,我却不以为然。情,人性之真之纯,为何一定要用婚姻的链条去衡量和束锁?情,发乎心,就无所谓错,更应无悔,何况人生的主题不一定限于情?爱不一定是拥有,成全所爱的人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我崇尚自然之璞真,故而会还原事实真相,无论故事的人物是美的,丑的,甚或鄙陋的,我都将不会隐讳,用我少女时代的“子夜箴言”讲,“纯真无需遮羞布!”
故事的发生有些荒唐,谁能保证自己一生都处于理性状态?谁能保证自己没有演绎过“荒唐”的人生插曲?故事的结局很唯美,唯美得有些脱离实际,可它的确存在过,让当事人感动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见过的或没亲闻过的,不一定是不存在的;不符合自己的生活逻辑的,不一定是逆理的;耳所闻目所睹的,不一定是真相;用所谓的事实推理出来的结论不一定就是真理……人毕竟各不相同,所以人的视角就不同,思维方式也就不同,所以,对公众的评议,我会报理解的一笑。经验可以转化成习惯,麻木着的习惯便成了人们的人生准则或衡量事物的尺度。看腻了生活中的平庸,新奇会让你神清气爽、心旷神怡;阅尽了俗陋,真纯会让你倍觉亲切。这就是人们的返璞归真心理。
这是一段很唯美的爱情故事,严格意义上,这算不上爱情,因为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仅仅是少女对异性的向往而已。
——子夜寄语
199年8月15日清晨5点多,妈妈陪子夜在路边等车。子夜机械地木然地站立在马路边上,呼吸着马路上飞扬的土尘。此时,这些尘土似乎不怎么讨厌,反倒亲切起来,她恨不能多吸两口,多带走一些山乡的质朴。盼车来,又怕车来。盼的原因是希望车早点来,妈妈可以早点回家补充因早起而不足的睡眠,怕的原因是车来了就意味着久远的别离,而且可能再没有归期。
车来了,为了抢座,人们疯狂地往车上挤,子夜被稀里糊涂地拥上车,她从人们的腋下挤出半边脸,透过车窗找妈妈,她看到了妈妈久久不愿离去的身影,车速很快,妈妈的身影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
狭的车厢里,空气非常浑浊,变了味的空气死皮赖脸地往人的呼吸道钻,让人感到恶心想吐。尽管如此,子夜还是愿意让车这么一直开着,永远不停下来,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因为她不知道她到了石家庄后会面对怎样的局面,不知道万一她和郑一民分道扬镳后她该去向哪里,更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演绎怎样的人生……
车还是停下来了,司机招呼着人们下车。她拎着两只沉重的大包木然地下了车。她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挪动着犹疑的脚步,不知不觉地进了售票厅,买了去石家庄的火车票。这个城市还有一些未了的事情,她还有许多个人物品留在那里,尤其是她的手记,她不想让它成为别人日后评议她的依据,更重要的是,她和大家必须有一个完美的告别。就算她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也要让自己消失得顺情顺理,给父母一个她去了异国他乡的假象,只有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才能消失得安然些。
她买的是晚上九点多的票,距离开车时间还有十几个时。这意味着漫长的等待。姐姐就在这个城市,该去看看她吗?姐姐的家是非常的,到对来访的任何一个亲戚都抱歉的地步。还是不去了吧?自己飘忽不定、前途未卜,何必去打扰姐姐的清净?
走进候车大厅,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子坐下来。等待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尤其处在她这样的心境。她用玩世不恭的眼神浏览着整个大厅,大厅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每一张面孔都是陌生的,也是千姿百态的。她欣赏并研究着每副面孔的风景区和每个人谈话时的面部表情以及附带着的手势,分析着每个人当时的心理状态。上帝是幽默的,也是随心所欲的,他随着自己的性情挥就了每个人不同的画像,而上帝随性画就的作品将影响着这个人一生的形象,甚至命运。对于这一点,每个人都别无选择。
她的对面坐着一位军人,她像欣赏其它“艺术品”一样,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从军衔看,他是个上尉,在军装的陪衬下,样子还算精神,就是看起来有点儿无聊,他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走出去了,一会儿又折回来了……她的印象中,军人的举止应该是威严的、庄重的,他的坐卧不宁显然有失她心目中军人的形象。她略带嘲讪地笑了笑,笑他有失军人的端庄。
从一大早出来,子夜一直没有进食。还算不错,她今天不打算让自己辘辘的饥肠闹革命,她很仁慈地决定去为它们觅点儿食。上帝总爱开玩笑,她居然在觅食的时候碰到了那位军人,他们打了个照面,她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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