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高中的时候,我的成绩是班里最好的,就算录取第一名,也该轮到我了吧?这次入选标准又变了,老师班里只有两个名额,一个同学要提前参加高考,另一个是把转团手续丢了,他们两个都代表学校参加过艺活动,要我发扬风格把指标让给他们,我爽快地答应了。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写过入团申请。高三的时候,老师要我填入团的申请表,我拒绝了,我不想让这么神圣的事情变成一种交易,或变成获取某种利益的政治资本……”
“我们从军校一毕业,就填了入党申请。”他顺着她的话题。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心理戒备,压抑已久的思想没有认真选择默契的释放对象就一股脑地迸发出来。讲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之后,她感觉自己轻松多了,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烦恼和忧伤,脚步似乎也轻快起来,她恢复了她孩子般的俏皮、活泼和淘气,事实上,她本来就是一个大孩子。这一年,她刚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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