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背壳上面有个凹凸不甚明显的方印。她好奇的凑到眼前细看,但仍旧忍不住是什么字,于是问道,“这是什么字啊”
玉子少嘴角一勾,道:“白小毛印。”
“白,小,毛,印那就是说这只手机专门是我的呗”
“嗯。”
“真漂亮~”白小毛爱不释手的看着那枚方印,眼神略微往上,边角处勾勒了几朵栀子花的纹路,正巧衬着那紫罗兰的颜色,看起来精美无比。
玉子少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模样,心头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环过她的身体,双手握住她的手,然后在她耳际轻轻地教她如何使用这款手机:“这个手机的功能特别简单,是纯触屏的,按这个键是解锁,屏幕上第一个就是我的电话,按这个是打电话,按这个是发短信,短信可以手写还有这个,是拍照的巴拉巴拉懂了么”
小毛只觉得被他的气息包围的那只耳朵仿佛被烤焦了一般,早已失去了听力的功能,但感觉到他的目光锁定着自己,于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那打一个试试。”
小毛只得硬着头皮凭着直觉一顿瞎按,竟然好巧不巧的接通了,手机屏幕上一亮一亮,显示着“正在呼叫中”
很快,玉子少便感觉到胸口口袋里的震动,于是接起,俩人的声音在无线电波里轻轻交集:
“喂。”
“嗯通了”
“嗯,通了。”
“哦还挺好玩的。”
“嗯。”
“那我挂了”
“以后有事要打我电话。”
“哦。”
直到很久之后,白小毛才知道,原来那个方印并不是“白小毛印”,而是“小土馒头”;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掀开手机后壳,里面还刻了五个字“磐石无转移”;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发现,这只手机连老年机都不如,人家老年机还能随便打电话呢,可她这只手机却只是某人的专线手机,接打都只能一个号码
小毛玩了会儿手机,才想起要搬家的正事来,虽然不太舍得,却仍笑着道:“唔关于搬家的事情,我明天再跟爷爷他们说。那个那天在金大叔那里我不是赌中了一块石头换了好多钱么我想用这些钱租个房子,然后在古玩街上开家玉石店。小蓝说她会帮我,还有小蓝的好朋友小撒,就是那个罗邵阳带过来的女孩子,特别可爱的,不过她真名叫沈茜。唔我想,如果我特别有钱了,够给师傅买好多好多的好酒喝,他就会来找我了吧你觉得好么”
一共才20多万,怕是在玉石街上租个店面的钱都不够吧
玉子少看着她的天真,有些感动,却又有些心疼,但最后还是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鼓励道:“很好。”
“是么呵呵,你也说好,那就肯定没问题啦”
看着她一脸兴奋的规划着未来,可这未来中似乎没有他,玉子少的心突然就是一涩,“可是”他慢慢的开口,只为了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发抖,“你要经常回来。”
“唔”
“你干妈还有爷爷他们会想你。”
小毛仰脸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是当然的啊我只是搬出去住,干妈干爸还是我干妈干爸啊”
“不是一两个月来一次的那种,而是一周最少来一次的那种。”
“唔”小毛盘算了下,开店的话也许会很忙吧正计算着时间,余光却瞄见玉子少发黑的脸,心肝一颤,立马点头,“当然”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玉子少将书签夹回书中,往屋里走去。他走的极慢,依旧是单手插兜的动作,但不只是因为厅里大灯没开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小毛竟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儿落寞。
她将手插进裙子兜里,捏住那个丝绒盒,想了想,终于叫住了他:“那个”
玉子少回首看她,白小毛有些羞赧的忸怩着走到他面前,左右环顾道:“那个今天是你的生日哦那个我看大家都送了好多贵重的礼物那个生日快乐啊哎干妈”
玉子少一分神,往楼梯口看去,再回头只见小毛卧室门“嘭”一声被她关上了,而自己的手中则多了一个丝绒盒。
是那个抽屉里的丝绒盒
他有些莫名的打开,却被里面的东西惊在原地,半晌未动。
若是没记错,这枚戒指是她从金先生那里捡来的生锈戒托,而上面的戒面是她赌中的第一块翡翠,晴水色。
虽然只是一个圆润的戒面,可往往越是简单的东西才越难做到极致,可这枚戒指却被打磨的仿佛一滴清透的水珠一般。这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又得费多大的精力
丝绒盒里还有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面写着一句话:礼轻情意重哈
这份礼轻吗他可不觉得。
拿起戒指,轻轻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好。他不由轻轻微笑:这小土馒头,这个时候的她又是什么馅儿的呢是蜜糖馅的吧
可是小土馒头啊,你可知道戒指的含义你可知道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的含义
他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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