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嗯,刚吃过午饭”一样平常。
王玺本就存了试探的心,虽然明面上他和白少炎走的较近,但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白少炎,他也不过是近半年才有接触而已,一直以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想起这次揭阳之行前他们定下的协议,他实在有些没谱,利益似乎丰厚的有些过头,但让他做的事情却有如此简单。因此,才想从小毛这里套些情况。
见小毛似乎不排斥谈论白少炎,又道:“呵呵,你弟还挺关心你的,前天和他吃饭还说起你。”
“哦。”
“你不好奇你弟说了些什么”
“唔我有必要好奇么”小毛没有回答,却是反问道。
“可你们是亲人啊”
“唔”小毛顿了顿,几乎未加思考便说,“我觉得吧,血缘关系并不一定叫亲人,反而一直伴在身边的哪怕不是血缘关系,也可以是亲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怎么这么简单寻常的道理你都不懂。
王玺被她说的反倒愣在当场,好像说什么都显得自己特别愚蠢。最后索性闭上眼睛找了个“敷面膜不宜说话”的借口,心潮却是一阵澎湃。
白小毛见他这副奇怪的模样,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时有些纠结,回头求助般的看向玉子少,却落进他同样奇怪的眼神里。
小心肝抖了抖,翻开挎包想要摸下师傅的济公葫芦,却发现,自己昨天借给了盛天翔,于是耸了下肩,开始玩起了“六八”。即左手六右手八,极速换成左手八右手六。
玉子少见她百无聊赖的模样,不由关心道:“怎么了”
“唔没事。”白小毛见玉子少和盛天翔不太对盘,担心自己借东西给盛天翔会惹得玉子少不高兴,但终究不是个能够撒谎的人,看着玉子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还是垂头坦白道,“好吧就是我把师傅的济公葫芦借给了盛天翔,然后有点不习惯。”
“济公葫芦”玉子少实在想不通盛天翔那个唯利是图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旧葫芦感兴趣,但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只是在心里偷偷记下了这件事情,并且十分迅速的发了封邮件给三弟乐正少敏,让他去查一下盛天翔借了这个葫芦后派什么用场。
一路无话。
玉子少本以为王玺会在飞机场在借机和小毛套近乎,没想到他竟安安静静的从起飞到降落到潮汕机场睡了一路。
下飞机的时候,因为同是有专车过来相接,三人便前后差了几步,几乎同行着往出口走去。
王玺捏了捏手里的公文箱,走到人山人海的出口时,一个“不小心”,箱子脱手而出,飞向了白小毛。
玉子少来不及做其他防救措施,只得闪前一步,一把推开小毛,自己生生接住了那只箱子。
箱子里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竟然沉得要死,砸过来的时候因为加速度的作用,只砸的他手心生疼。
他眯起眸子,动了动嘴唇,明明瞳孔被眼皮遮了一半,却偏偏让人感觉到一股慑人的气势袭来。明明是盛怒的状态,他却是一言不发,王玺正要道歉,却见自己的箱子正以之前两倍的速度往自己砸来
他险险避开,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冲玉子少怒骂道:“刚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吗要是让我破了相,我跟你没完”
一些被吓到的路人也是纷纷咒骂起来。
玉子少才懒得理会这种骂街的泼妇,转头在人群中搜寻起那抹单薄的身影,找了一遍,却是没有找见
如此几番,每个角度都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看见小毛的身影他不由急了,绕着整个出口喊着白小毛的名字。
最后找到机场保安,翻出监控录像才发现,就在他与王玺冲突的时候,小毛被一男一女游客打扮戴着墨镜和草帽的人迷晕后带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晚了半个小时更新,今天夭夭快累爆了。去学校印刷处装订论文,妈的,贵的要死不说,还让老娘排了一下午的队嗷唔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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