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把鞋擦干净”他最忍受不了眼前出现脏东西,尤其还是出现在自己的地盘这让他最不能忍受。
邵华就是太了解他这一点,才会冒着被眼神猎杀风险也要故意气气他,谁让他每次都把自己当替罪羊
“好的,好的。”邵华望着他满脸的微笑,而且在出门的时候故意又踩了一行泥脚印。
芮阁从纸抽里拿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擦净上面的和着青草的泥巴,然后才心翼翼地打开。
蓝色的耳钻在乳白色绒衬下显得耀眼而冰冷,他拿出一只试着戴进左边的耳孔。
那些过往沉淀与心底的回忆仿佛被折射,显影在他的脑海里。
“哎打耳洞吗”那个痞子般的声音经常会诱导他做各种疯狂的事情。
他摇摇头,拒绝道:“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是不是哥们是的话,要疼一起疼”
他瞟着那张叛逆而洋溢青春的脸,不耐烦地:“幼稚”
尽管这么,最后他还是被拖去扎了耳洞。
在十几岁的年纪,他并不懂友情该怎样把握,只知道重情重义。但是后来他渐渐明白重情重义并不意味着失去自我去换取他人同等的对待,而两个人的友情必须以平等作为必要条件,否则这种友情很容易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摸了摸左耳,把耳钻摘了下来。从那个怂恿他扎耳洞的人离开后,他决定这辈子再也不会戴耳钻。
开着笨笨原路返回的阮荷黎还在心疼被她扔到的钞票,这下就算不想好好上班都不行了,总要先把信用卡透支的钱还上,如果一个月请一两天假,不光扣工资,全勤奖也会泡汤。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在nik这两天还不算过分,让她不用浪费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不然真是一件让她顺心的事都没有。只不过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好像被人骗了,就要倾家荡产似的。
回到医院把今天的实验任务结束后,她开车去珠宝店把旗袍还了才回家。
装了一天的坚强,终于在进家门后彻底忍不住了。
阮子玥在厨房里忙着捏饺子,听到门口有声响,知道是她回来了,“今天吃香菜馅的饺子,你还想吃什么菜如果没有特别想吃的,我就不炒了凉拌两个菜得了,你呢”
然而等了半天也听不到她的回答,阮子玥觉得奇怪,走出来一看客厅只剩下换下来的那双鞋,人早没影了。
于是冲着楼上喊道:“这又怎么了”
喊完后听到楼上也没动静,她返回厨房把手洗了洗,决定上楼去看看。
一上楼便看到阮荷黎的卧室门关着,她上前试着推了推,从里面反锁着,她贴着门听了听,没有一丝响动,顿时有些心慌,于是声敲了敲门问道:“黎发生什么事了你打开门和妈”
还是一片寂静,阮子玥着急了,敲门的声音也重了些,“黎,你先把门开开,有什么事不能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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