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仪式?谁有这样的殊荣?
这如同当头一棒,皇后险些晕过去,尽管不难猜到答案,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用发抖的声音问:“皇上准备纳什么女子,又准备如何排位?”
“朕要纳谁,难道你猜不出么?”皇上的脸凑过来,阴测测的声音飘过皇后的耳边:“这还要多谢皇后啊,若不是你,朕怎么能发现她呢,皇后真是贤良啊——”
皇后绝望地合上眼睛,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早就应该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唉,都怪自己太心急啊。
皇上的声音忽然提高了起来:“朕看,就封个皇贵妃吧。”
皇后猛地睁开眼睛,几乎狂叫起来:“不行!”该死的谢梨容,不去和亲也就算了,还要到宫里来祸害我,现在居然,可以一跃成为皇贵妃!我绝不能容忍!
“为什么不行?”皇上冷冷地问。
皇后努力压抑着自己即将决堤的情感,说:“已经有一位皇贵妃了。”
“朕知道,”皇上不以为然地回答:“两个贵妃不行吗?一个为东贵妃,一个为西贵妃。”
“亘古未闻啊,”皇后贸然道:“岂能同时有两个贵妃,就算分东西,又是谁为大?”
“当然是东为大,”皇上不假思索地说,并加重了语气强调道:“她为大。”
谢梨容的位置,竟然直指我的位子!皇后再一次见识到了雪儿在皇上心目中的重要,她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胸口一股汹涌的气流,就要喷簿而出!皇后又气又急,哑着嗓子说:“请皇上三思,不可以有两个皇贵妃!”
“不可以有两个皇贵妃?”皇上从鼻子里哼一声出来,冷冷地说:“那就废了你,让她做皇后!”言毕,拂袖而去。
皇后一举扑倒在地上,号啕大哭。
阿云同情地望着伏地痛哭的皇后,叹息着摇摇头。
从集粹宫一脚踏出来,皇上头也没回,说:“宣朗昆正阳殿觐见。”
朗昆急急忙忙地赶到正阳殿。
“坐吧。”皇上从奏折堆中抬起头来,目光淡淡地扫过朗昆的脸,在朗昆额头上渗出的毛汗上停留片刻,说:“没什么急事,先坐吧。”
朗昆坐下,皇上又把目光锁定在奏折上。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就快到午膳时间了,皇上还是埋头于奏折,再没有跟朗昆说话。
公公一通报,朗昆就知道,这次正阳殿一行,父皇将揭晓谜底。他内心急切,匆匆地赶来,结果坐了很久,父皇都没有理会自己。他有些焦躁,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耐着性子等。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地漫长,如此难捱,但他,只能坚持,坚持着不发一言。
就在他等得就快木了的时候,皇上看着奏折,说话了:“最近常常出宫吧,忙些什么呢?”
朗昆如实回答:“到归真寺护卫稚娟啊。”
皇上低着头,笑了笑,随意地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想跟父皇说啊?”
朗昆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事?父皇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恩?——”
皇上没有抬头,却拖长了声音,用一个字再问了一次与前面同样的问题。
朗昆想了想,问:“父皇,您是指,和亲的事么?”
皇上看了朗昆一眼,想了想,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说完,又开始看奏折。
这就奇怪了,朗昆再想想,说:“请父皇明示。”
皇上沉吟片刻,望朗昆一眼,说:“朕的意思,是,你自己的事,想想,有什么事,想跟父皇说呢?”
朗昆认真想想,摇头。
“一件也没有?”皇上追问。
朗昆还是摇头。
皇上似乎有些失望,他摆摆手,冲儿子说:“再想想吧。”然后,低头下去,复又看自己的奏折。
朗昆使劲地想啊,还是想不起有什么事,要告诉父皇。
“皇上,该用膳了。”公公进来提醒。
“送进来,”皇上说:“朕跟朗昆一块吃。”
一直到坐上了饭桌,皇上才问:“想好了么?”
朗昆忽然说:“有的话,也只有和亲一件事。”
“恩,严格来说,也算,”皇上放下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朗昆:“说下去——”
“儿臣还是原来的看法,”朗昆正色道:“和亲应该派公主去。”
“为什么不能是谢小姐?”皇上脸色严肃起来。
“儿臣说过的,要想长治久安,必须打击蒙古,要想打击蒙古,就必须六年休养,而要想保证六年的休养,就必须派公主和亲!”朗昆一鼓作气把话全部说完。
“这就是全部的理由?”皇上加重了语气,低沉地问:“这就是谢小姐不能去和亲的全部理由?!”
“是!”朗昆斩钉截铁地回答:“这就是必须派公主去和亲的全部理由。”
皇上直直地望着儿子,默然了。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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