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一直在长胖,虽然妙妙总是嫌恶它连耗子都不会拿,还只爱吃那种金贵的小鱼干,实在不是一般的过分呀过分,不过嫌弃归嫌弃,这边却又是劳心劳力地照顾着的。
去年那回大白猫丢了,最最心疼的不就是妙妙么,当时满大街地找了一遍,最后找到了人家卖鱼的陈屠夫家里去,当时两人其乐融融的场面被温二给瞧见了,可吃了好一顿干醋呢......咳咳,扯远了。
平安听柳飘飘弹了半个时辰的琴,陪着秦楚玩了一个时辰。再抬眼瞧一瞧外头,天色到底渐渐黑了。平安虽然好玩,可等玩心过了,冷静下来之后便就有些后怕起来——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又将武浔给弄丢了(好吧,其实顺序应该颠倒一下),自己要是再碰上地痞可怎么办呀。
平安告了柳飘飘和那小丫鬟之后便下了楼。心里想着事儿。面上一派愁苦神色,便是连掩饰都不懂得掩饰一下,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被柳飘飘怎么给欺负了呢。
却说这厢平安刚离开。柳飘飘便拉着小丫鬟,沉吟道:“你看他像不像一个人?”
小丫鬟自顾自地在心底生着闷气,难得听柳飘飘给她说男人的事儿,还以为平安这傻小子这么白目没情趣。竟然意外得了柳飘飘的欢喜。当即气乎乎地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向柳飘飘控诉平安的恶习:“那个人太不知情趣了,小姐你可不能看上他呀!!”
“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在问你他看上去像不像一个人.......”柳飘飘似笑非笑。
“像一个人?......”小丫鬟迟疑了。
“我从见他的时候便觉得熟悉,只是一直不敢确定。”柳飘飘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虽然气质大不相同,可就是莫名觉得熟悉,真是有趣的紧!”
——段涟漪。虽然始终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她抚摸着小猫儿的时候。两人眼里的温柔当真是如出一辙呢。
小丫鬟听得云里雾里,忙追问她:“小姐你快给我说说,究竟像谁呀?”
柳飘飘但笑不语。
话说这一楼大厅里头众人的视线再次聚集的这小公子身上。
有色胆包天,且男女通吃的见了平安这小模样,当即心跳都慢了半拍,所谓色胆包天,竟就这么扑了过来给平安搭话。
“小公子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小公子是哪里人呀,应该不是本地人罢?”
“小公子......”
妙妙一迈入春风渡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某个小角落里头,一堆肚子上的肥肉都能叠个三五层的老色gui们正团团围着一个清秀俊俏的小公子,问东问西,时不时地伸出一双咸猪手摸人家一把,那小公子嘴巴憋憋,都快要哭出来了......
妙妙当场就被恶心倒了,随手拉了个姑娘问清楚了始末,妙妙当即上前两步,站在了那一堆老色gui们身后,清了清嗓子:“众位玩的可还尽兴,玩够了就可以散了罢......”
有人眼拙,没认出这是沈大掌柜的,还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一边去一边去......”
妙妙淡淡地瞟他一眼,再次不客气道:“这可不行,这整个春风渡就是我的家,你这是要我去哪里!”这语气顿时便嚣张了几分,且挑衅十足,老色gui们停下来,微讶地看向她,却见她嘴角勾着笑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眼中俱是狂妄傲气:“众位觉得呢?”
那被她挑衅了的男子心里一下子涌上了几分怒火,仗着自己是顾客,喝了点酒,顿时一口酒气就喷到了妙妙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
“呵,你要做什么,春风渡里头可没有小倌,几位才需要好自为之,想要小倌的话,往前几步就有异国特色的洗浴,那里会很适合几位......”要纤细的有纤细的,要肌肉男就有肌肉男,口味极多,任君挑选。
周围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众人表情大变,很是不满地看着妙妙打算教训教训她,却发现她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深邃锐利,当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姑娘会有的,一时间竟差点让众人失了再与她对视下去的底气。
忽然有人低呼一声:“你是沈妙妙!”
沈妙妙,沈大掌柜,前皇妃,温家的下堂妻......
众人可能听过一点两点,但既然现在自己站在别人开的花楼里,对沈大掌柜这几个字还是不陌生的。
原来是沈妙妙啊,难怪这么凶恶,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有人便不服了,自己怎么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被沈妙妙一介女流给小瞧了呢:“沈掌柜这可就不对了,我既然是在你春风渡玩乐,你怎的如此招待我们几位?”
妙妙弯了弯眼睛,笑了:“几位既然诚心诚意地来了,那我这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也是要接待的,但也请几位认清楚我这春风渡做的是什么生意!几位在我春风渡为难我别的客人,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未免太猴急了罢。”
“你......”
“我如何?我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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