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你家王爷我还在马车里呢,要不要命了!!......”
揉着发晕的脑门子,却半天听不到马车外面有什么人给他回复。眉头一锁,猛地拉开马车的帘子,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出其不意地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幽深的眸子有些些慎人,带着似乎要把他拆分成几瓣的狠决,饶是谁都会被看得毛骨悚然,似是会有寒冰喷出一般,气温都骤降了好几度。被来人强大的气场给镇住,司徒功名一时竟然都忘了去看看马车夫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踪的,只有马车前的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用噬人的眸子紧紧地锁着他!
呼吸一窒,司徒功名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地一阵心虚。连忙嚷嚷着:“楚江东你搞什么,小王爷我还要回府呢?!!”
楚江东的眸子又暗沉了几分,司徒功名的心口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些......司徒功名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楚江东,他向来在外人面前一副好好先生的儒雅模样。或是奸诈地算计着别人的腹黑阴险模样,再就是小时候因为一块面包差点杀了他的恼怒模样......
还从未对他用过如此冷漠而危险的眼神,看得他一阵虚心......
莫名的心虚......
他想,他是知道楚江东会来找他的,只是一边自我欺骗着这些全与楚江东无关。一边又卑微地希冀着,楚江东应该是会来找他的......
司徒功名突然就好想逃开,被这种视线束缚着,太过于危险了。
男子紧抿着的薄唇轻启,声音幽幽道:“给你,都给你......”
司徒功名下意识地抬眸看向男子,怔愣住了身子,不明就里,眸子染上了疑惑,小心翼翼地看向男子。带着探究。
好讨厌这样子的自己,太过于小心翼翼,太过于放低姿态,就会显得很卑微......司徒功名这辈子,便是这种存在......
男子森冷但却执着非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整个摄政王府都给你......”
若是男子现在的表情再和缓些,若是男子现在的语气在温柔一些,这该是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表白话语。楚江东到底家产多么丰厚,司徒功名不知道,但有一个词可以稍稍形容一下——半壁江山!是的,这个小时候因为他偷了他一只馒头而怨念颇深。到现在也不肯释怀的吝啬男子,拥有者富可敌国的资产......但这都不是重点。
司徒功名眯了眯眼眸,声音也带着一丝冷然,“我不要!”三字铿锵。却也敲到了楚江东的心尖上。
猛地欺身上前,脸庞在距离司徒功名的只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司徒功名的脸上,很是暧昧焦躁的气氛,但男子声音的温度却是截然相反,大有将男子撕、裂、吞腹的意味:“由不得你说不。司徒功名,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就算是游戏,我不许!那些东西.......全扔掉!”
司徒功名却不想再言语了,讨厌这种对话,想要退开些些,眸子投向别处,不愿再看向男子。楚江东却是早预料到如此,大掌一捞,又将男子的身子捞了回来,不得动弹。两人视线相交,却是冰天雪地的森冷寒意。
最先投降的却是楚江东,视线突然就软了下来,竟还带着抹不开的哀伤和点点的祈求,他将司徒功名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肩上,搂紧了男子的上半身,问道:“为何?”
马车有着招摇的装饰,反复累赘,而马车又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两人的行为倒是没人瞧得见。
司徒功名没有答话,楚江东再次开口问道:“为何?司徒功名并非只是因为若铭身为男子,怕被世俗之言侵扰的吧......司徒功名聚财有道,腰缠万贯,富可敌国,又怎会仅仅只是忌讳着钱财呢.......”
顿了顿,感觉到肩男子的身子不在那么僵硬了,又再次开口道:“司徒功名自小寂寞孤独......若铭可以与你......”
肩上的男子突然就开口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语,冷冷道:“摄政王还真是了解我啊......”
楚江东的眉头轻蹙,不愿理会司徒功名话中的嘲讽意味,只是一个怔愣之间,就不妨被男子推了开去,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子,黑眸仍然紧紧锁住男子的身子,执意问道,“究竟,为何?”
司徒功名知道自己冷笑市侩的嘴脸有多么难看,但还是忍不住扬起满脸的嘲讽,勾起唇角,居上临下的姿态看着楚江东:“摄政王真的了解司徒功名么,若真是如此,就该知晓司徒功名的身世吧,也该知道,司徒功名这么多年的尴尬处境......司徒功名富可敌国,司徒功名无忧无虑,呵呵......但那个一直属于司徒功名的位子呢?!被占去了多少年,司徒功名又被那人仇视了多少年......哈哈,司徒功名没心没肺,全是拜他所赐......”
司徒功名笑了过后,又正住神色,乌黑的眸子在楚江东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是为自己难得有在楚江东身上找到优越感而得意的模样,却是笑得楚江东那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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