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似乎想尽量保护自己不受这种粗暴无礼的调查的伤害。她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断定这个问题并不那么唐突,她没有理由对它置之不理,使用十分愠怒的口吻说:。差不多十六年了。”
“时间不短了。”乌姆里奇教授说着又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了几笔。
“你是大名鼎鼎的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
“是的。”特里劳妮教授说,把头昂得更高了一点。
“当然,”她娇滴滴地说,又记了几笔,“好吧,不知你是否可以为我预言点什么事情,嗯?”她询问地抬起头,依旧满脸堆笑。特里劳妮教授浑身一下子绷紧了,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说,战票地抓住围在瘦削的脖子上的披肩。“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一个预言。”乌姆里奇教授清清楚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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