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铁新根本就想不到,毛乐居然是一个如此无情的人,居然连左艳丽的生死都不顾,换做是自己,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到喜欢自己的女人死去。.ahaa.但是,这毛乐却根本不顾左艳丽的死活,人的命只有一条,失去了也就没有了,那闫铁新很是怀疑,毛乐到底知不知道生命的可贵。可现在就算毛乐不知道又如何?他的性命已经危在旦夕,王红亮听到毛乐的话,立马就提着锄头去了工厂后面挖坑,农村人的锄头玩的出神入化,一个埋人的坑不出半个时就可以挖好。闫铁新很清楚,自己的性命只有不到半个时。“乐哥,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把我埋了。”那闫铁新已经不敢再跟毛乐谈条件,连自己的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还谈什么条件?毛乐微微一笑,一只手托着闫铁新下巴,道:“现在才知道错已经晚了,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了埋掉你就肯定埋掉你,你还是想想去了阎王爷那里该什么吧。”闫铁新彻底没了脾气,不停给毛乐磕头认错,冰冷的水泥地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很快,那闫铁新便磕破了额头,留下一串血迹。“乐哥,我是猪,我是狗,我是畜生,我不该跟你作对,我错了,求求乐哥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不好?”闫铁新脸色灰败的道。毛乐压根儿不理闫铁新的求饶,冷着脸转头看着远处的黑暗。不一会儿,那王红亮便将埋人的大坑挖好了,扛着锄头便回到了车间,道:“乐,已经好了。”“抬去埋了。”毛乐挥了挥手,压根儿就不看闫铁新一眼。. []两个人立马走出去将闫铁新抬了起来,就在抬起闫铁新的那一刻,一串水渍从闫铁新裤裆中流了下来,洒的这两个抬他的人浑身都是。“我草你妈的,你居然敢撒尿!看老子不打死你!”那其中一个人直接扔下闫铁新,狠狠一脚揣在了闫铁新的腹,后者顿时便惨叫一声,噗嗤一声,喷了一口胃液出来。毛乐平静的扫了闫铁新一眼,看着那两个抬他的人收拾完闫铁新之后,便将他抬起来朝工厂后面行去。王红亮挖的这个坑不算大,但埋一个人足够了,这间工厂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到这里,毛乐等人给了一笔钱给把守工厂的门卫大爷,堂而皇之便进入了工厂之中,将闫铁新往这里一埋,就算闫铁新变成一堆白骨,也不会有人察觉,实在是安全不过。毛乐的两个狗腿子将闫铁新抬到工厂后面之后,将其往坑里一扔,那闫铁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从坑地面坐起来,双手并用,朝坑上爬去。但是这负责埋人的两人怎么可能让他拍起来,两人提起铲子,拍在那闫铁新的双腿上,听到一声骨折的声音,闫铁新左边腿直接被拍断,再也不可能爬出这个土坑。“你就安安静静在这里享受最后的人生吧。”这个时候,毛乐忽然走到了工厂后面,好整以暇的盯着闫铁新。闫铁新看到毛乐出现,眼睛一亮,声嘶力竭的求饶道:“乐哥,求求你放过我,你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钱?”毛乐嗤笑道:“你以为我搞你为了钱吗?”闫铁新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我错了,乐哥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aaa.”完,又狠狠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扇的两个颧骨肿的跟猪头一样。“最后问你一次,左艳丽究竟在什么地方。”眼看那泥土已经埋到了闫铁新胸口的位置,毛乐挥挥手,阻止了两个铲土的人,淡淡道。闫铁新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勇气瞒住毛乐,不要他问左艳丽的下落,就算是问他最**的问题,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来,丢脸虽然很难堪,可命都没了,面子还有什么价值?闫铁新立马道:“就在别墅的地窖里面,乐哥,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求求你放我出来。”毛乐略一沉吟道:“把他拉起来带走。”那闫铁新躲过一劫,哪里还有胆子跟毛乐作对,一路上缩着脖子,跛着一只脚,跟着毛乐朝别墅区走去。这个别墅区每栋别墅之中都有地窖,毕竟这里是高档住宅,要是连地窖都没有,怎么能体现出高档?那毛乐上次潜入到别墅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地窖的入口,这也是因为他不熟悉别墅的结构的原因,所以才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左艳丽。众人很快便回到了别墅之中,那毛乐一脚踹在闫铁新的屁股上,闫铁新立马便哆嗦着身子帮毛乐开了地窖的大门。地窖里微风习习,冬暖夏凉,毛乐让人找来绳子将闫铁新双手给绑了,随后又让众人留在地窖门口,带着王红亮和闫铁新下了地窖。闫家的这栋地窖里面藏了很多红酒,一眼看去,诺大个地窖之中起码有成百上千瓶啤酒。毛乐凝神一听,便听到角落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毛乐便让王红亮看着闫铁新,朝角落里走去。只见在角落里有一根木柱,柱子上栓了一根狗链子,而链子的一头却是套在一个浑身****的女人身上,这女人正是那失踪不见的左艳丽。左艳丽似乎没有察觉到毛乐到来,正在捡地上的馒头碎片来,而看她的样子,似乎觉得这馒头碎片很美味,每吃下一块,都要笑一笑。左艳丽在地上乱爬,双膝已经跪出了鲜血,而两个手肘也是鲜血淋淋,毛乐定睛一看,那左艳丽的双腿腿已经被人打断,软绵绵的就像是面条连在身上。“你怎么会这样?”毛乐有一种心碎的感觉。左艳丽的这个样子实在过于的凄惨,毛乐虽然知道左艳丽被闫铁新囚禁,但是没想到这个人渣会这样虐待左艳丽,左艳丽现在身无寸缕,被人关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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