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消息与隐藏。除了醉颜阁,在青越最负盛名的要数京城堰都的照楼,由一个名叫季均言的人负责。而青越之外,北获与癸丘也遍布这样的组织,只是那些就不一定是文老爷子所能掌握的了,毕竟最初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不是文家先祖一人的功劳,又经过这么多年,剥落出去也是自然。
一个月后,文府来了位神秘客人,大白天穿着披风,兜头罩下连脸面都见不太分明。文老爷子将人让到书房,整整有一个时辰,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那人依旧捂着纹丝不露一语不发的离开了文府。
文老爷子在书房沉思良久,出来后便吩咐曹管家准备准备,明日他要出趟远门。文老爷子已将近十年不出远门,这突然说要出去,并且还是犹自一人,让文若虚很诧异,急急忙忙跑到老人家的房里进行劝说,诚惶诚恐道父亲年岁大了,要什么事情交待儿子去办便成。文老爷子听了淡淡笑了笑,说他太多心了,自己不过是听到一个多年未见的好友的消息,想去看看罢了。年纪大了,不趁现在还能走动时去看看,只怕以后便没机会了。
文若虚嗫嚅了半天,终是问出了口今日来的人是什么身份。文老爷子还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情,只说是那位朋友嘱咐的捎信人。文若虚虽还存些疑问,但见父亲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再问。
文敛却是比文若虚更为了解情况,如果不是极之重要的事,爷爷不可能亲自去。所以过了晚饭后,借着请安的时机向爷爷当面问清。
文老爷子面对她比对着儿子认真许多,沉默片刻后,叹息道:“定州来的消息,有一股势力在刺探,发生了一些事,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
文敛听了微微皱起眉头。“就算是这样爷爷也不并这样急着去。并且只凭那人一面之辞。怎见得不是圈套。”
文老爷子欣慰一笑。“小五能作如此想。我也放心许多了。不过。这些消息是否可靠。我还是有把握地。”说着自怀里取出一枚戒指并作了一个奇怪地手势。“这枚戒指是我地信物。我不常出面。如有重要事情必须我知道时。便会以这戒指上地图案为证。刚才比地手势也是这一次作为证明身份之用。”
“这一次”文敛面带疑惑地重复一次。
文老爷子对她地敏锐很是高兴。摸了摸胡须点头笑道:“不错。为了防止有人将我们地接头暗号泄露出去。很早之前便设计了一套地手势和密语。了解地加上我统共不过四人。所以就算有人比出了这个手势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个人直接找上了我。恐怕事情已经到了很严重地地步。我最怕地。是手底下有人起了异心再生动乱啊。
说到最后时。已是极为忧心忡忡。知道整套暗语地那三个人。难道就能完全可信么文敛动了动唇。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转口问道:“爷爷真是要自己一个人去吗”
“不。出了城我会调动一些人。”文老爷子面露微笑。渐渐显出一派强势。“虽然十年不出临江。爷爷手底上可以用地人却是不少。这次去其实也不必当作什么大不了地事。只当是去最一次寻查。要知道。我年岁毕竟大了。以后地事便都要交给你们去做了。”
“是。”文敛低着头轻轻应了声。
看着她,文老爷子此时露出慈祥的笑容,将手里的戒指放在文敛手里,文敛抬头,颇为讶异。文老爷子平静地道:“小五,这枚戒指从今以后便交由你了,它是四百多年前万千流大人传下来的戒指。我虽带在身边多年,对于这枚戒指所能带来的作用其实知道的很少,传与你后,你亦不要随意让人看到。它或许可以带来很大的助力,但也有可能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灾难,我拥有它二十七年,除了作为信物之用外不曾探究过它真正的意义。所以,小五,我希望你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也不要轻易动用它。”
看着老人凝重的表情,文敛亦慎重地点了点头,“爷爷放心,小五明白。”
老人终于放心一笑,“我将那套联络用的密语也一并教给你。”当下便动起手来,向文敛比划着。文敛仔细看着,看了一遍后已然全部记住,文老爷子早知她之能,也不惊奇。
末了,只是看向那枚戒指,神情有些异样,轻声道:“这枚戒指,叫作成王戒。”
文敛神情微震,成王成者为王,败者寇么这个名字,是那位道尊大人取的么
文敛默然不语,再稍稍坐了片刻,告别了文老爷子,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第二天,文老爷子在儿子媳妇和孙女的相送下离开了文府。文若虚本来的意思是希望送父亲出了城,文老爷子摇头,说此行不想惊动他人,所以就在大门前上了马车,一个人静静坐在帘子里,头也不回地出城了。
文敛怅望良久,直到文夫人催她进去,才再远远地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大门。
马车缓缓行过热闹的街市,直出了城门。
临江最大的酒楼望归居,二楼的雅座上,一双冰冷到极致却也妖异美丽到极致的眼睛,一直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最后淹没人流中直至再不可见。
薄如刀削般的嘴唇,扯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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