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找回爷爷万事皆休。现在想来。那句话其实是多么地狂妄和无知。你说对。这个世界。不是事事都能由我们来作主。可笑我原来以为可以不将他人他事放在心上。人么。总要一次次受过教训才能认识更深。
“只有真正拥有过。才有资格说放弃。若不然。只是懦夫地逃避行为。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逃这些话。我希望可以告诉你。”
文敛平静地将话说完。然后就那样静静看着上善珑看起来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可是哪里。明明又不同了。
上善珑面色平静。心里却有丝丝苦涩泛起。终于不再将自己。与这人世割裂了么这世间从来没有圣人。步步退让。步步隐忍。只是因为还没有被触到底限。没有背叛。是因为开出地价码还不够;没有反抗。只是因为之前地种种不平还能忍受。可是
是人。不是神。人能太上忘情吗这个答案。其实
上善珑对着她轻轻一笑,一笑之后,默然转身离去,竟是一个字也不再说了。这一转身,明明轻飘的有若羽毛拂过,却偏偏给人凝重如山地窒息感;这一转身,代表着有些路,终究是无法殊途同归。
上善珑一直走到客栈外面,一直沿着街道前行,不管越来越热的炎阳,不管因他的出现而引起的骚动。他只是想着刚才那个人刚才说的一句话:没有真正拥有过,就没有资格说放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在最初的最初,他已注定失去,从来不是因为他有说放弃的资格。
他这样一路想,嘴角的那抹淡笑始终不曾消逝,然而,也没有加深。赵子义远远看到他地背影,有些担心,快步跟了过来,偷偷瞅了眼他的脸,觉得今天的主子有些异样,用更加小心的语气唤道:“主子。”
他忽然站住,望着前方的道路与人群,却又像透过眼前一切,看到更为遥远地地方。
“子义,你查的事,如何了”只是片刻地沉默后,上善珑平静地开口问。
赵子义此时满腹惑,却偏又瞧不出,说不上主子是哪里不同,只得搔搔头回道:“找到线索了,查下去,所有的迹象都指向那个人,接头地人也找到了。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主子,那个人关系不太寻常,我们要直接下手吗”
“不必,会有人出手的。”上善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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