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敛一问之后,不出声地看着他,感觉到那目光中的冷意,他终于抬起头来却在见到文敛脸上的冰冷神情后微微愣住。
“很好”文敛这莫名一声好又让他愣了愣,再瞥他一眼,文敛漠然道,“你放心,即便他不来请,我也要去见他一见的。”
说完不再理睬他。挥袖而去。夙渊目光深沉地看他一眼。也随着文敛上了楼。
贝先生在原地站了片刻。缓缓转过身。朝着楼上文敛消失地地方看了一眼。那一眼。况味不明。极之复杂。
酒楼里自文敛走后。留下地众人脸色都不怎么好。庄笙对这个文家略有所闻。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这文氏后人是如何样地一个人言语冷静。行事不拘一格。更让他吃惊地是。那样小地年纪却能让人生起一股。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地感觉来。还有她方才话中地意思。他有些吃不准。是打算弃子不顾以做脱身之用。还是对他言语试探。又或者。其实是根本不在意。
这样想着。忍不住摇头。他是不是将那人想得太复杂了。对方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这个念头才起。眉头一皱。凝神细思。他从来只会将人看得简单。而这么多年来也未出过差错。所以父亲才会将这件事交与他办。可是面对刚才那个女孩时。却有一种前所未有地慎重。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一次。绝对不能轻忽。
“笙哥哥。你在想什么呀”宫倩儿见他眉头越皱越深。出声问道。
而这一问。也将其他几个沉思中地人惊醒。宫如暖与庄笙对望一眼。然后向飘香看去。
“姑娘,这位就是你说地那位文氏后人,定州柳、匡两家的先主人”
飘香没有马上回答,先倒了杯酒喝下,这才向其余众人扫视一眼,缓缓说道:“没错,她便是先父与匡衡的爹,生前念念不忘地文氏后人,文老东家文解明的亲选传人,文敛。”
庄笙眉头微皱,“听闻文解明在定州失踪传闻是真的”
飘香默然不语,低下头,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神色。想起方才目光无意中向文敛手指扫去,她知道,文敛所戴的那一枚指环,叫作王戒
手戴王戒的人,一定是传说中地文氏后人,是爹爹宁愿舍了性命也要追随维护的人,那枚指环,她虽然不曾见过,但是,上面刻着的纹饰,她却是从小看到大。
庄笙见她低头不语,皱眉更深,“姑娘,如果你想昨天说的话变为现实,恐怕没有她的支持我们办不到。”
飘香向他笑了笑,“那倒未必,她方才不也是说你要怎样都可以,如果她不干涉,以你四大家的势力,想要斗跨定州城里的一名小小商人,也不是很困难的事。”
庄笙知她在说笑,可他眼下却完全没有说笑地心思,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就算配方找了回来,可是流落出去的霹雳珠再无法追回。那样厉害的火器,如果落在有心人的手里,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到时久川融门怕会成为众矢之地。这也是融门门主那样急迫想查清此事的原因。
“姑娘,既然你选择与我们合作,就应当争取一切可争取到地力量,匡衡如果那样好对付,你也不
来为求自保,而全无举动。”庄笙看着她,冷静地错,我们是要查出融门叛徒所在,尽一切可能找到被卖的霹雳珠地下落。但是无论是融门还是四大家,根基都不在定州,要在这里行事,可说是困难重重。
“匡衡不是易与之辈,要想从他手里夺回霹雳珠的配方,他自然不会乖乖交出。如果我们不好好合作,可说是难于登天。现在既然文氏地人来到这里,我们要破坏的是她家的基业,她难道真的能袖手旁观虽然说不会插手,可是,如果能取得她的同意与合作,事情一定会简单许多。到时,配方归我,其余东西我分毫不取至于姑娘你,你自己说过,只要匡衡身败名裂,你的愿望便是达成。”
飘香静静听着,随着他的讲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等到庄笙最后一个字出口,她的脸上,已经像是结了一层冷。“我答应让你来见文氏后人,只是想让你亲眼看到她的态度。如今她既然许你可任意行事的诺言,你难道还想让她亲自将配方交到你手上还有你口口声声说配方,如果那人已伪造数份,你如何保证拿到手里的是真地而如果一份假的配方让你可以轻易退出,到时还是我一个人,我哭都哭不及,能上哪里找人”
此时的飘香似乎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谈话时的样子了,庄笙不敢大意,朝她一拱手道:“姑娘想来是有些误会,融门霹雳珠地配方不是一张纸,更不是有人可以伪造的来的,日后姑娘见到自然就明白而我答应姑娘之事,联合定州我庄家与融门地力量,给匡衡施加压力,姑娘自己联系同盟会的人,形成倒匡阵营。界时匡衡势败,我们还要借助姑娘之手尽量将流落出去的霹雳珠回收姑娘所说背约之事,又从何谈起。”
“不错,我们宫家在定州也有一些力量,姑娘不嫌弃的话,亦同样能助姑娘一臂之力。”宫如暖在一边软语加了句。
飘香听后眼神更加幽深,“总之,你们不要打她的主意。”庄笙不解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