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如果是那样地话。我这做哥哥地也没脸见她了。所以。在见到小五之前。我必须要把事情弄清楚。拟定一个初步计划。纵是不能帮上忙。也要确保不对小五有所损害才是。”
慕容名听得有些愣。如果不是同行几日已知文离为人。他真要怀疑文离是在开玩笑。正如一个疼爱幼妹地兄长。吹嘘自己地妹妹有多调皮了不起一样。像他有时就会夸碧歌聪明可爱。
文离没有看他此时表情如何。而是低下了头。饮了一口有些凉地茶水。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慕容名。没有说来之前爹娘是如何地叮嘱。没有说从小到大小五学地都是些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地爷爷或说他们这一支文氏。究竟是什么背景。
不错。出门前父亲将自己多年地猜测都告诉了他。而他将之与爷爷平日有意无意透露出来地信息两相印证。便得出了一个惊人地答案:他们这一支文氏。竟是开国之初皇帝要灭掉地那一个文姓家族。那一个富可敌国已成为传奇地文家而爷爷多年来暗中经营地。似乎就是那一份传承下来地文氏家产。推断出这一点后。很多点便迎刃而解。比如爷爷为什么要教小五那么多东西。为什么会时常和李先生密谈。为什么他出去行商后总会碰到一些奇怪地人事。一切地一切。都有了答案。
而知道了这些的文离,此时却忍不住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会选择小五,无论小五多聪明能干,让一个十三的人独自承担下所有的事,爷爷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心啊。
午饭时的钟鸣声响起,其他的人纷纷往膳厅走去。
冉阳等人在经过怀慎身边时,都悄悄看了他一眼,而怀慎却像是没有听到那声钟鸣一样,安静地坐在椅上,如老僧入定。
很快大厅走得不剩几个人,除了怀
离、慕容名三人外,便只有一个白衣人。那人隐在没人注意到他,而此时厅内一空才露出他的身来。没人能看出他长什么样,因为此时他正脑袋埋在桌上呼呼大睡。刚才那么大的声音都没吵醒他,而此时人去楼静的厅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他打呼的声音。这人一手随便地搁在桌上,一柄长剑被压在手下,瞧穿着打扮,有些浪荡子的样子,头也只是用白巾随意束着披散在肩上。
慕容名微微皱眉,瞧此人地形容,令他想起一个人来。不久前听闻那人在久川出现,不过以那人的胡闹性子,定州这边如果生有趣的事,他决对会不远万里地赶来的。
文离此时却是看着怀慎不语,他跟慕容名都不太习惯与许多人一块吃饭,一方面是家教的缘固,另一方面则是这两人都有一种同龄人所没有的傲气,甚至贵气,后多是家族地原因,前却是因多年的走南闯北见识了各色人事物后所沉淀下来地见识与阅历。
“在下文离,不敢请教兄台尊姓大名。”文离向着怀慎一拱手,隔着一张桌子地问道。
怀慎微微吃惊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癸丘怀慎。”
这样表明身份,是因为他看出了文离是青越人,不想招惹麻烦。
文敛望他微微一笑,“在此寒士阁,只论学问知交,不问出身。我见怀兄卓尔不群,方才更是语出惊人,因此有心结交攀谈罢了,还请怀兄不要见怪。”
他说不要见怪,怀慎却正觉奇怪,怎么这两天他突然如此受欢迎,主动跟他说话的人,一个接一个,对着文离抱拳道:“文兄言重。”
“实话跟怀兄说,我其实不是个读书人,乃是一介商人,今日跟朋友来这寒士阁见识一翻,没想到就遇到了怀兄这样出众的人才。”文敛侃侃而谈,倒是看不出一丝商人的样来,完全一个书生的模样,慕容名毕竟与文离相处过几天,对他也算了解,所以此时也不吃惊。文离对着怀慎微微一笑,眼里有一丝精光闪过,温言道,“我看怀兄此时境况不佳,不过,纵是龙困浅滩,终不是池中物,总有一天会遨翔九天之上文某不才,一双眼睛却能识人,他日怀兄有成,还能记起文某今日一言,文某便觉足矣。”
怀慎默默听文离说完,眼中闪过种种情绪,最后定定看他一眼,向他拱手示意,起身离开了大厅。
文离微笑着注视他地背影,像是完成了一件不错的事样,显得甚为悠然。慕容名皱着眉,等那怀慎地身影全不见了,向文离问道:“文兄认识此人”
文敛但笑摇头,表情慢慢沉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怀慎此人,日后定非常人可比。”
慕容名更是不解,“就算他在癸丘位极人臣,对文兄来说似乎也影响不大。”
文离看着他,笑了笑,“我是一名商人,商人不仅讲求眼光独到,还要出手快、狠、准,怀慎会不会对我有作用,那是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而我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并没有花多少力气。”转注视着怀慎方才离去的方向,声音低沉地说着,“能惊人之语,日后也能行惊人之事。我看他一脸郁,显是有什么事困扰于他,那一句话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恶语伤人六月寒,良言一句三冬暧,哪怕让他对我稍有好感,我的话也不算白说。况这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何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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