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沿路走大概五里就能看到。”文敛丢下这样一句话就干脆在转身走了。
秦泰想要追去,跨出了一步顿住,他现下要做的是马上将话带给家主,而如果来得及则要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人手就算不是为家主,单小方舍了命来报信他便必须做到全力以赴,保证家主的安全。至于这个代小方报信的人,过了这次危机再说吧。
文敛出了当铺,感觉好像总有些放不下,这个家主是什么人难道和自己有关她难得管了一下闲事,然而只是顺便给人带了一句话,现在任务已经完成,按她的性格现在应该将这件事完全给忘了,然后去做她应该做的事。可为什么心里好像总惦念着虽然不是非常在意,却是控制不住地要往那里想。
文敛揉了揉了眉心,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下去了,她现在要做的事已经够她头痛的了。
因为身份不能公开,所以她不方便去联系那些爷爷的人,况且夙清不在她身边,对癸丘一点也不熟悉的她,又怎么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些人呢而且如果爷爷真的是在癸丘国的话,在这边的势力一定也受到了严格的监视,她一去联系说不定就泄露身份了。到时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没了,而她又将陷入被动中去。
综合以上原因,所以她不能去找爷爷的人,只能依靠自己,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一些事。文敛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更何况她并不是真的只有一个人。
所以还是赶紧找辆马车,快快去玄启城吧。
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卷三浪淘沙第十二章先遇乞讨再遇劫
丘国的都城玄启,那真是相当热闹,文敛不曾去过堰做出比较,但她就进城这一会儿,满眼看去都是各种不曾见过的物品
癸丘位于南方,多雨水,所以这里的建筑大多是斜顶,相较青越的房屋,也矮了许多
文敛向车夫问明了醉香楼的所在,然后独自一路逛过去那个叫闵宽的人说她到了玄启城后,先去醉香楼,到时自有人带她去该去的地方
文敛没什么热情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她从来对于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事就上心,虽然第一次来到这样一个大城,还有着以前从未见过的异域风情,依旧没显出多少热情来
“糖炒栗子哎,卖糖炒栗子,又香又甜的糖炒子,不好吃不要钱嘞”
听到街边小贩吆喝,文敛会心一笑,想起以前四哥文巽带着她出去买栗子吃的事,看来这糖炒栗子还是不分国境的嘛,南北都有,连小贩用来招徕顾客的吆喝词都差不多
这样一想,牵动了文敛心某处的回忆,走过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抱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剥栗子吃,视线偶尔会投向某处,然而都只是漫不经心的眼神
走过了一片华热闹的街市,而前面似乎是一个广场,除了一些摆摊的,大多人是路过或出来在那里溜达四边的长木椅上也坐着好些人,聊天歇脚什么的文敛其实也想去歇歇了这么久,她已经觉得累了,而那个醉香楼像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
在广场人流往来最密集的地方,些个几岁到十岁左右的孩子,一个个穿着破烂的衣服,手里全都端着一个有缺口的碗,脏兮兮的脸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往来人群是在四下搜寻着什么似的
其中一个看到了边走边栗子的文敛,在文敛走近时马上围了上去,将手里的破碗高高举起,然后只是眼睛眨了不眨地瞪着文敛,一句话也不说
文&l;先是愣了愣待看到那碗里有几个铜钱时才明白过来这原来是一群乞讨地孩子她很少上街算去逛街也是有哥哥陪着坐马车逛而文家那几兄弟当然不会将文敛带到乞丐堆里去所以这竟是文敛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遇到向她乞讨地乞丐以前或许远远地见过到墙角处缩成一团地卑微身影偶有行人经过会往那一只缺了个大口地碗里扔进去一枚铜钱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地施舍神情皱着眉头远远将铜钱扔进去然后快步离开佛稍微靠近一点便会被染上什么不干净地东西
敛此时也是皱着眉头她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地人况且当乞讨已成为一种职业时有些不必要地同情便显得无聊甚至愚蠢她只是看到眼前孩子身上单薄地衣衫和他眼里地企求而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往左移一点那孩子也跟着向左移一步向右走一步那个孩子也向右走过来虽然什么话也不说那种不达目地不罢休地气势却很好地传达出了
文敛眉头皱得深站定了和那个孩子大眼瞪小眼倒不是不想给他钱虽然有可能这孩子只是个被人操控地棋子面有人等着收他们每日地乞讨所得甚至这孩子单薄地衣衫及脸上可怜地神情都是作出来地这些都是二哥跟她说地而她只是觉得给他们一枚铜钱并不能解决问题靠施舍来维持生计从来不是长久之计既然不能为其彻底解决问题那一时地施舍就显得有些假惺惺而且她从来都是讨厌施舍这种行为
两人间地对视并没有维持多久文敛掏出了一枚铜钱放在那只破碗里她不是当权像这种民生问题只不过是引起一时感慨罢了又不能真地改变什么由此可以看出文敛其实是一个非常有忍耐力地人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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