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再不可见,才转身离开
文敛用手指抹了抹桌上灰尘,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照楼的情报不会有错,那就说明有人故意作了如此布置,为何要做掩饰这不就可以将那似二字去掉了吗爷爷他,确实曾来过这里”
何雪落略显异地看着她,“即便如此,一个月已经过去了,他们再做转移又当从何处找起”
文敛对他一笑,“所以我要来这里,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既然会在这里作停留,说明他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不会离此很近”文敛小心地四下寻找,尽量不去碰屋里的东西
何落凝视着屋里的摆设,其实从刚进来时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学画的缘固,他对视觉上的东西很敏感
视线在最角处的花盆凝住,那是屋里最不显眼的地方,本来放一盆花也没什么,可是这盆花的位置却与其他花盆不对称,而且重要的一点是,那里是常年都不会有阳光照射到的地方,与屋里另外的几盆花比,那一盆花显得叶小茎弱了许多
何雪落大走过去,蹲下身慢慢将花盆移了开来,现花盆掩盖下,角落处的一个奇怪印迹
“这是什么”
文敛闻言走了过去,乍看之下却也糊涂那不是王戒上的纹饰,也不是她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图案,看了之后不能让她有任何联想
虽然不明其中含义,但这个绝不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文敛掏出手帕,对着那个印迹用力一按,将之拓印下来
两人再在屋里搜索了一阵,没有其他现,文敛决定不再找,先找人弄明白那个印迹的含义离去前她将移过的东西小心放回原位,再让何雪落抹去了两人的脚印
出了院子后何雪落一直盯着文敛看,文敛觉察到他的注视后奇怪地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何雪落沉默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叹息着说道:“你的表现,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姑娘”文敛心下一惊,她的心理年龄确实不只十几岁,难道这人竟会现她最大的秘密
“想不到恩公竟会有你这样一个孙女,纵我在江湖闯荡多年,论起细心老练怕还是不如你”
何雪落如此赞叹着,文敛放下心来,对他淡然一笑道:“这也没什么,屋子里那么多灰尘,说不定就是他们为了查知是否有人进去过而故意弄的好了,”文敛突然站住看着他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快弄清这块图案的意思,你我分头行动若有什么事你找醉香楼的掌柜,叫他带你来见我便是”
文敛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思索道:“刚才我只拓印了一块图案,不如现在找地方你先画下一幅如何”
何雪落摇摇头,笑着道:“不必,我已经记下了,待回去后我再画下不迟”说着神情转为关切,他望着文敛的脸说道,“你脸色不好,还是赶快回去休息事情一旦有了结果,我便去找你”
文敛摸摸脸,这么快她的气色已经差到能让人一眼看出来的地步了吗
“好,那我就先走了”依旧是淡然一笑,向着何雪落挥挥手,转身一个人走掉
何雪落伫立原地,凝神望着文敛的背影,直到文敛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再不可见,才转身离开
卷三浪淘沙第二十一章上善珑玦夜探府
啊,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谷怀脚步一顿,有地看着文敛,眼里有浓浓的醉意。
文敛静静地看他一会儿,平静道:“是,又见面了。”
谷怀灌了一口酒,望着文敛呵呵笑了起来,“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死气沉沉。小姑娘,这是要不得的,天大的事也有你家大人顶着呢,你嘛,就应该摘摘花,唱唱歌什么的。不要我见你两次,两次都在皱着眉头嘛。”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表现得倒像是文敛的什么人似的。
文敛不自觉又皱起眉头,其实以她的性子,不认识的人完全不搭理就是,可遇到这位叫谷怀的中年大叔,总觉得他与他人有些不一样,会不自禁地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往他手里的酒壶瞄去一眼,淡淡说了句:“少喝点吧。”也不再多说,越过他身边走了。
谷怀眼中的醉突然淡去了许多,他调转了身朝着文敛喊道:“丫头,你身子很不好啊,可不要再强撑了,我多少可以帮你一点啊。”
这一句话喊出,却看到文连脚步也没顿一下,根本就不将他的话放心上,自顾走了。
谷怀盯着她背影看了半刻,末了喃喃自语道:“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啊,也不知这是像谁呢。”仰头一饮,似乎一下就将这事给抛到脑后了,摇摇晃晃地继续边饮边吟,却还是刚才那几句:
“江湖多风波,世事波上。欲持一壶酒,远慰风雨夕。”
“你说什么她走了”上善珑看着眼前的女子,语气是少有的冰冷。
端木红罗望他一眼。那一眼含着心碎与怨气。“不错。你走后没几天她便离开山庄了。现在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她又不是我什么人。难道我还管得了她去哪里”
上善珑看去她不说话。可他眼里地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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