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忘了你爹都要听我爹的,你敢如此对我”端木红罗指着易了情大叫,从易先生到易了情再到姓易的,可见易了情将她气得不轻。
易了情依旧不愠不火地看她一眼,说得云淡风轻,“端木庄主是端木庄主,不是你。而我,也不是我爹。”说着对她一拱手道,“端木小姐,在下还有事在身,就不陪你在大街上聊天了。告辞。”话音一落,抱着邢辰跃上马车,赶车走了。
依稀听到女子在问:“先生,这个女人好怪啊,先生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
“此人嚣张任性,说话肆无忌惮,你无须理会。”
“哦。”
马车远远去了,端木红罗此刻的脸,绝对称不上好看,甚至有些狰狞了。明光在一边看着暗暗叫苦,怎么他如此倒霉,跟着个任性的小姐出来已是很不情愿了,偏偏接二连三遇上些敢顶撞小姐且比小姐更肆无忌惮的人。
唉,人说有美色相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可也要看有没有福气去享受这种艳福啊。
他在这兀自感叹着,端木红罗动也不动地坐在马上一会儿,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速招红衣队。”
明光暗叫一声不好,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他得赶紧将这个消息通知给庄主。
当晚魏无壃回到府里,想着再找文敛好好商议一翻,却在此时宫中来人,说太子殿下请魏小侯爷入宫面圣。
入宫面圣这癸丘朝廷有多久没听到有人提起陛下了,大家都快忘了皇宫里头还有一个皇帝陛下。难道说陛下终于清醒过来,要开始重振朝纲,管理朝政了可若是如此,为何他见的第一个人会是徒有虚名而无权的魏小侯爷呢
魏无壃一路行来,满心不解。太监一直将他领到皇帝居住的寢殿,然后留下他一人退了出去。殿里空荡荡的,既无太监也无宫女,魏无壃越发觉得古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里走去,终于在皇帝陛下就寢之处停了下来。重重帘幕后面,躺着的便是癸丘国的一国之君,已有三年不曾上朝的嘉喜帝。
魏无壃不敢怠慢,赶紧跪了下来,朝里面的人恭敬地行礼,“微臣魏无壃,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声呼喊之后却久久无人应答,忍不住将头抬起一点,重重帘幕密遮灯,他根本看不到里面之人如何。这样又静静等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出声,魏无壃直起了身,不过还是没敢起身,依旧跪在地上。
“无壃,你还是老样子,再遇不合理的事,总能自持镇定,不惊慌失措。”终于一道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同时有人将帘子一xia,走了出来。
魏无壃看到来人,脸上吃惊神情一闪而逝,像那人说的一样,镇定地再行了一礼,“微臣魏无壃,拜见太子殿下。”
栾豫面带微笑,向前几步将他扶了起来,“你我之间何须行此大礼,无壃快快起来。”
魏无壃站起身退后开几步,微微躬身保持着一个异常恭敬的姿势,“殿下为君,无壃乃是臣子,君臣之礼万万不可废。”
栾豫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看着魏无壃点了点头,然后很是感慨地说道:“无壃说的对,这君臣之礼无论何时都是要守的,所以你我虽为儿时玩伴,却也不能真正像儿时一样可以无所顾忌地玩闹啊。想起以前我们一起爬树的日子,真是令人想念。”
魏无壃眼中亦闪过一丝怀念,然而他很快将所有的表情隐了去,微微低下了头,听着栾豫继续往下说。
“无壃可还记得,某次我将皇祖母最喜欢的花给弄坏了,在皇祖母生气要惩罚时,是你挺身而出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让我免去一顿打,结果你自己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魏无壃低着头默然不语,太子今天将他叫到陛下的寢宫来,却跟他大聊儿时旧事,而且,还故意不提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儿时玩伴不,这位癸丘国的当朝太子,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还有一次我跟几个兄弟意见不和打了起来,无壃你本在一旁看热闹,见我敌不过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你从小武功便好,所以最后变成你一人打他们好几个,倒变成我在一旁看热闹了。当时父皇很生气,你又将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也不看当时你一个小小孩童,殴打皇子是什么样罪岂是你所能承担的。如果如果后来不是有虞妹妹跑去向皇祖母求情,只怕现在就没有战无不胜的镇国小侯爷了。”
栾豫说着叹了口气,认真看向魏无壃问道:“无壃,现在就剩你我二个了,你还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事都能帮我,不管何时都能站在我这一边”
魏无壃浑身轻轻一震,盯着地上那人的靴子,眼神复杂难辨。
沉默并没有延续多久,栾豫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用力一拍他的肩膀,“我这话是白问了,无壃你为癸丘争战沙场,多年来出生入死,我交待的事没有哪一桩令我失望过,今后自然也不会有例外。是不是”
问最后一句话时,栾豫的眼睛盯盯紧着魏无壃,逼得魏无壃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魏无壃看到那双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冰寒之意,心更加地沉了下去。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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