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偲然回到宿舍,于娴静已经回来,看见陈偲然,很是兴奋。大包小包地将自己带来的家乡特产一一拿出来让陈偲然品尝。南方人一向吃得清淡,对于娴静的麻辣食品其实并不好口,但又不好拂了她的意,便拆了一包,小心地吃着。
“偲然,我这次回家可惊险了。”于娴静说惊险两字时,脸上却是异样的兴奋。
陈偲然做出洗耳恭听样。
于娴静顿了顿精神,娓娓道述:“我今天东西不是多吗,出了站又不好打车,又大包小包带那么多东西,刚放下一个行李箱,后面就突然跑上来一男的,把我随身背的包抢了。”
陈偲然没有插话,车站被抢虽惊险但也普通,而且这也不是让人兴奋的事,下面应该才是重点。
果然。
“我刚想喊,后面突然另一个人追了过去,他跑得那么快,你知道那时候小偷早就跑得很远了,可是他竟然真的把小偷给抓住了,还抢回了我的包。”于娴静说起这段时,眼睛里有异样的光彩。
电影里的片段,真实被人讲起在现实中,倒显虚伪了,陈偲然不善良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一伙的吧”
于娴静立刻不快地反对:“那怎么能呢图什么呀而且我也清点过,我包里的钱和手机都在。”
“也许人家不图钱,图色呢”另一个宿友进来,刚好听到这一段,玩笑着接口。
却不想于娴静一时倒红了脸,低声说:“那人家后来也没问我联系方式呀”
“那这么说,还真是个英雄,快说说,那英雄长什么样”宿友起劲。
“还可以,挺有侠士味道的。”
宿友见于娴静这般娇羞的俏模样,也是存心逗弄:“哎呀,这么好的英雄那岂不错过了娴静,你就没有问人家要联系号码呀”
“问了。”于娴静脱口而出。
宿友恍然大悟:“我懂了,原来人家玩的是欲擒故纵呀”
于娴静不快,不再多言。
在图书室,于娴静突然压低声音问陈偲然:“偲然,你说我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陈偲然看了看她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张小纸条,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甚至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你没有问他的名字吗”
“哎呀,怎么办我忘了。”于娴静又觉懊恼。
“没事,打电话时问问好了,就说谢谢他帮你抢回财物就行了。”陈偲然看着忐忑的于娴静,笑着说。
这天下午,他们都没有课,便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吴帆气呼呼地走进宿舍,看见苏瑞和林韩都在,踢了下椅子,大声地骂咧着:“我说你们那同学什么来路呀真搞得自己跟女神似的,还神圣不可侵犯是伐是她自己答应我的约会,我可没逼她,公园也逛了,马路也走了,大街也挤了,她还想怎么样我现在又没跟她去开房,就亲她一下,她竟然还把我的舌头给咬了。”他一边骂着,一边拿起镜子,真的被咬破皮了,想想心里更气,舌头也越痛。
苏瑞本就不喜欢吴帆,对他上次扬言要追求陈偲然也没放心上,可现在越听越不对,和林韩面面相觑后,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腾地站起去揪吴帆的衬衫领:“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吴帆也一直看苏瑞不顺眼,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女生偏都好这一口,推开他,啐一口骂道:“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你以前上过的马子吗,老子我还吃亏了,穿你穿过的破鞋,那破鞋还不识抬举”
吴帆张着嘴一句话还没说完,苏瑞的拳已经落下去,因为没有防范,这一拳力度不小,他向后退了几步,背撞到桌子上,生疼,站起来就想反击,林韩怎么也拉不开他们两个,自己倒挨了一拳。
发现自己的拳头落在林韩的脸上,苏瑞这才停下来。吴帆也被这样的变故愣了一下,见双方的战斗力暂时停下,林韩把苏瑞拉出了宿舍。可气头上的苏瑞怎么也不肯罢休,还要往回冲,林韩索性举拳揍向苏瑞,“闹够没有”
被打的苏瑞懵了一下,红着眼,终于安静下来。
“要喝点酒吗”林韩突然问一直闷闷不说话的苏瑞。
林韩走进一家小超市,买了几打啤酒,一包烟,在公园的石墩上,一起开了几瓶啤酒,苏瑞喝了口酒,看见林韩青肿的脸,有些内疚地问:“你没事吧”
林韩摸摸自己被打疼的左脸,自嘲地笑笑:“你还和以前一样,下手重得很。”
“我们好像有好几年没打架了吧”
仔细算起来,确实,上次打架是在什么时候估计是在十岁,或者八岁,为什么打架,就记不得了,只记得后来他们都被各自的家长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次,我们也不能算打架呀”
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不用说太多话,心照不宣地撞杯,啤酒骨碌碌地下肚,真是痛快。
城市的夜景真美,可是苏瑞的心一点也不美妙,也如这酒有醉意,有苦涩。
“林韩,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我总以为吴帆这样的人,她瞧都不会瞧一眼,可是她竟然还跟他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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