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没有想故意要与父亲作对。
很快父亲又恢复神色,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念字道:“李进越,父亲曾经是纺织厂的老板,在十年前纺织倒闭后,家里便破了产,五年前,在他北城念大学时,便拥有自己的第一家酒吧。半年前回到甬城,成立公司。父亲犀利的目光再望向于她:“你了解他吗”
陈偲然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又细看桌上的文件,那里甚至有他小学时的资料,父亲是永远的谈判高手,更懂得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果然,他又继续说道:“你们是在半个月前登的记,而那之前,你们甚至没有一点联系。”父亲再看她,仿佛要将她穿透般,每个字吐得坚决:“然然,我不承认你们的婚姻。”
不是大发雷霆,不是恼羞成怒,不是断绝父女关系,却是这样轻而绝决地说,他不承认她的婚姻。
陈偲然突然觉得好笑:“不承认怎么不承认是不是您可以神话到取消我曾经结过婚的记录,可以擦掉这一切,当从未发生”
“不许放肆。”
父亲终于怒了。她差点忘了父亲是最清廉正直的好领导。
“对不起。”她也自觉自己过份了。
父亲叹了口气,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女儿,一个不好的下属,他可以不要,甚至下面不好的干部,他也可以选择放弃,可是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女儿,她任何地方的不是,便是他的失败,她的不幸福,也是他的不幸。
“这么说,我们是达不到一致了”
陈偲然抿着唇没有说话,无声抗拒。
“行。那叫他上来吧。”
陈偲然疑惑地看父亲,父亲倒是淡定:“不是他送你来的吗”一个男人要想娶一个女人,这个时候便不会脱逃。
陈偲然给李进越拨了电话,他正坐在车厢里,如坐针毡,心烦意乱,看到她打电话来,慌张地接起,听到她说:“你上来吧,我爸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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