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放开了我,坐在一边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觉得ing口闷闷的,轻声咳了起来,对他喝道。“要抽出去抽。”
他摁灭了烟头,在起身出去前那双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像烟头般掐灭。
进房间这么久,我现在才现自己踩在ruan绵绵的地毯上,浅灰色的地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再看房间的窗帘,从夸张的儿童水蓝色换成了温馨、暖意的浅紫色,床单是我喜欢的田园小碎花,零零星星的野紫花生动地铺满宽大的床,有一半床被斜斜地铺落在地上。这个房间什么时候多了化妆台,琳琳琅琅摆满了我曾经搁置在抽屉的化妆品。还有这张放大几十倍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儿,飞扬着一路的长,奔跑着,快乐的青春在飞扬,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甜味儿,阳光都灿烂起来了!
这张照片,应该是大学时拍的吧!一直放在我的皮夹里,原来放大有这么完美的效果。那么这些都是那个叫裴暮青的家伙做的吗?
心里如翻倒的杂味瓶,五味杂全。
“若南,女人要学会适当的屈服和柔顺。”这一刻我想起母亲的这句话。或许我真的过份了。
打kai房门,我轻手轻脚地下楼,探头探脑地想看看裴暮青还在不在?如果他在呢,我就暂且低下高贵的头,要不,跟他说声“对不起”也行。
刚才进门没现,原来客厅也重新整装了一下,不是曾经的黑白格调,也不是我夸张的恶搞,代替的是一种非常时尚个性的风格,格局明快流畅、色调舒心陶然。这才是个正常家的感觉!
裴暮青已经不在了,有些失望,有些感动,算了,暂且都放下吧,什么事都得睡醒了再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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