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类聚,写出的诗,没有一首得到白衣少女那种眼前一亮的首肯。
最后,白衣少女似乎终于死心,而且估计身心也的确倦了,一言不发,起身便向外走去,再也不看一眼那些所谓的书院士子们。
完了,士子们不由得就是哀鸿一片,纷纷暗骂今日跟着裴边这个蠢货一起倒霉。
刘域见状,微微一笑,忽然出声望着白衣少女踽踽而去的背影,轻轻吟出一首诗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离别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寂静,一片寂静。
想象中的鸦雀无声,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刹那间,在场的人,似乎一下子都失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少女忽然转过身来,光洁的脸上,竟然已是泪光一片。而在她颤抖着的红唇中,一排深深的齿印赫然在目。
“天下、天下还有如此摄人心魄,叫人泪流的诗句!你,你到底是怎样将我心中所想,心中之情,一下子都吟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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