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刘域黑着脸,取过书信,看了一眼,顿时心中自责了起来:
哎呀,坏了,这来回一忙,怎么把西凉最大的这尊瘟神北宫伯玉给忘了呢?当时还一直提醒自己,一定要记着回到庄园就凑齐东西去他那里一趟。
结果,人家送来了大批牛羊,还有三匹西极名马,自己却只顾整军,完全忘了此事。
“文舒先生,你可知此人?”
刘域想着,一转手将书信递给了张昶。
张昶接过信看了一眼,傲然一笑道:
“别人不知,我敦煌张氏却对西凉之地所有的羌胡之流,没有什么不知的。家父张奂公,本就是羌胡之克星,这北宫伯玉在我敦煌张氏面前,就是一鼠辈小儿耳!”
看到张昶突然面露得色,一脸狷狂,刘域突然生出一种十分厌恶之情,翻身上马,扭头便打马而去。
娘的,要说人鼠辈小儿,那也是你父张奂的荣耀,与你何干!
老子平生最恨这样的纨绔子弟,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胸无点墨,却又激扬文字,指点江山,我呸——
张昶看到刘域突然一言不发,打马而去,不觉一愣,摇摇头,赶紧跳上马追了上去。
追上去一看,见一队队亲兵营士卒,正在集结上马,他立刻猜到了什么,随即望着远处笑了笑,竟一下子对那个什么北宫伯玉的家伙,生出了一丝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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