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觉有些冒犯,可嘴里又说不出服软的话,于是只好憨憨一笑,顺手指了指地上的刘备道:
“大人勿怪,这鸟人也算我家公子一个熟人,若是教他眼睁睁死在某面前,俺怕回去公子责骂不过,嘿嘿。”
想到路上还有倚仗此人相送,而且他明显又是刘域心腹,不然也不会将如此重任交与他。蹇硕冷脸哼了哼,随即拍马而去。
他这一走,整个队伍,包括典韦在内,也都得马上跟着就走。
典韦倒无所谓,只是他见自己的随军幕僚一直盯着他看,便愈发觉得自己刚才可能的确多少有些鲁莽。于是纵马越过刘备之时,枪头又是轻轻一挑,多少有些报复嫌疑地将他掷到了刘德然面前,然后故意一瞪眼道:
“待他醒来,告诉他,这次又是我家公子救了他。连同在疏勒河每日酒肉相待,走时又是大包小包,不教他还礼,但以后有我家公子在,你们这面刘字大旗就不能打出来,听到了么?”
刘德然听得一阵愕然,怒视着典韦,忽然又猛地一泄气,将头扭到一边,眼泪刷地一下便倍感耻辱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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