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可这个世上并没有后悔药的,如果她早算到有今天这般的羞辱,她不会只是欺负欺负她,她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程若浅看着她双眼中的戾气,撇了撇嘴,“呶,喝点水,回去睡一觉,乖乖的,明天起来,想一想,如何破了她的蛊,从此之后你便万事大吉了!”
接过程若浅递来的水杯,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她原本抱着要杀了程若浅的心来的,结果却被程若浅几句话打发了。
程若浅起身,伸手一比,“你该走了。”
程若丝木木的走出了程若浅的‘香榭水郡’,回到了吉安宫,她只觉得好困好困,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一头倒在了床上,浓浓的睡意袭卷而来,只是从此程若丝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看着程若丝的背影,程若浅的身后出现一抹身影,“小姐,她怎么说也是大小姐啊。”
“她是大小姐没错,可是,她死总比我死要好吧。”程若浅不屑的撇嘴,“阿诺,你说呢?”
那名女子却是程若浅唯一带进宫中的丫头,更是程若浅唯一的可以说尽自己心事的丫头!
阿诺不在说话,只是垂手而立。
“这夜晚如此漫长,阿诺,去弄点酒菜,我要喝几杯……”程若浅伸手抚过自己的脸,随后浅浅的笑了。
……
翌日早朝,上官钰看着手中折子上的内容眉头越蹙越紧,脸色越来越黑,这些日子以为,这些骂他是昏庸的折子也越来越多了。
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看了看朝臣,“皇后无恙,皇贵妃更是柔和谦恭为人,朕更没有乱杀宫妃,以后这种折子,不要再往上逞了!”
“皇上。”却是言官房弦英上前一步。
他五十岁年龄,是言官之首,一袭官服穿的早以泛了白色。
看到他,上官钰原就发黑的脸色更黑了。
因为这许多的折子中,就属他的话语最为犀利!
可是,他却是一心为国,除了俸禄是他应得的,其它一无所有。
“房大人……”
上官钰应了一下。
“皇上,世人常说无风不起浪,若是皇贵妃真的那般善良,她又怎么会同意,用皇后的心脏?”
上官钰握紧了拳头,“房大人,依你的意思,是要将皇贵妃杀之?”
“皇上,为了东岳,只有杀了皇贵妃,才能平天下万民之口!”
“房大人,皇贵妃乃北幽公主,只听信民间谣言,房大人便要杀了皇贵妃,若以此引来北幽之怒,那个时候,必定东岳与北幽便会兵绒相见,房大人说,天下百姓会如何?”上官钰看着他,心中很是恼火。
房弦英眉头紧锁,并未说话,退了回去。
上官钰冷哼一声,“谣言止于智者,这种谣言,朕相信,身为东岳百官,自会明白如何化解,房大人,这件事,朕便安排于你了,三日,朕给你三日的时间,京城中,朕想听到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声音!”
房弦英一怔,“老臣明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便弓身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钰一撩袍子离开了大殿。
百官退下后,程昆笑眯眯的拍了拍房弦英的肩膀,“房大人才智多谋,这几日要多多辛苦了。”
程昆笑是笑,可是眼里却是一片兴灾乐祸。
言官清流,阿呸!
房弦英冷哼一声,“程大人,前几天有人看到,程大人似乎强抢了一位小妾入府……”
“你……房弦英,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只是一个烟花女子,而且是本官花钱买下的,有证有据,你不要乱讲,什么强抢,小心本官到皇上面前告你一个诬陷之罪!”
程昆老脸通红,只是心下却有丝狐疑,那事几乎没有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这女子进了府,他还都没有碰过,可不想,怎么会被房弦英听到?
“是强抢还是买卖,程尚书心中再明白不过了……”
房弦英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远处一丫头急急的跑了过来,看到程昆,一下子跪了下去,“老爷,大小姐出事了。”
房弦英撇嘴,冷冷的转身便离开了。
程昆拉起秋霜,“你这丫头,怎么说话……”
“大人,娘娘,娘娘殁了!”冬雪双眼通红,脸色更是有些苍白。
程昆“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
上官钰下了朝便向永和宫而去。
路上,却被冬月拦了下来,“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充媛娘娘,她她,殁了。”
上官钰大手一抄,抓住了冬月的胳膊,“你在说什么?”
“皇上,呜呜,奴婢今天早上去服侍娘娘起床,可是,可是娘娘却没了呼吸……”
上官钰甩开冬月,大步向吉安宫而去。
看着床上含着微笑的程若丝,上官钰眉头紧皱,“喧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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