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其实想办他很久了,可一直未找到机会,正好借此,一并除之。
为什么?
因为高升的祖上有一面令牌,一面免死令牌!
而刚刚狂仙儿送上去的东西,别人着只当他是一般的罪证,可最后那个份证据里面,却透出一个角,那个正是高升祖上留下的免死令牌!
嗯,丢失御赐之物,更是死罪!
而万清清,呵呵,狂仙儿心中暗笑。
昨天晚上,叫人进了牢房,告诉她若是不想死,还想翻案,今天想办法,将自己多弄出点血来,这个本是单纯的女子,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比了比大腿根部,告诉来人放心。
没想到,还真下得了手,那血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脚底,任谁看了都与骑了木马相似,而此时的太医,又不是妇科的,所以,他也只是按着她身上的伤来猜测,那是怎么回事,至于上官钰,他不会去追究万清清是不是真的被骑了木马,他要的只是这个事件,这个高升失职的事件!
而这时,御林军副统领突然来报,说是宫门外围了很多的百姓,联名上书,列举西城守备侯至和与京兆尹高升的各项罪证。
上官钰闭了闭眼,他今天算是知道,这个状师,还真是做足了准备,这是要他们的命啊!
就像他说的一样,我要这个名声,那么我就必须要了这两个人的头,这才能平了民愤!
于是上官钰以雷霆之势,判了高升与侯至和的死罪,并马上行刑。
高升当然不服,他有免死令牌!
上官钰阴着脸,“好,高大人既然有先祖的免死令牌,就去取来吧!”
高升抹去额头的冷汗,被御林军押着回了京兆尹府,不想,那令牌不易而飞!
高升当场吓尿了裤子,“不不不,一定是放错地方了……”
最后京兆尹府,几乎将地皮都翻了过来,可就是没有那令牌的影子!
高升再次被押回来,上官钰看着高升,“丢失御赐之物,高大人,你长了几颗脑袋!”
高升再无言语,被拉了出去。
上官钰下旨,没收了两家的产财,又将两家男子流放三千里,女子入了奴籍!
最后,赔偿万家父女一千两银子,另外赔付王守强家人五百两的丧葬费。
至于五个证人,本着宽大的原则,并未去计较他们串改证词的罪证,都放回了家。
而‘容靖’这个名子,也一瞬间在京城打响。
当案情水落石出后,当狂仙儿几人退出朝堂后,上官钰的手紧紧的抓着那最后一张所谓证据的纸张,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狂仙儿,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看着那么一个俊朗的年轻人!
回了客栈,龙忧一看了看狂仙儿,“听说你在朝堂上并未说几句话,可却让满朝文武百官记住了你这个人,不过,也因此,你似乎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狂仙儿笑了一下,“要么,就沉在水底,永远不出头,要么就走在最高,哪怕被众人所不耻,可我只想达到我的目的!”
“我说,你该不会,想要用这种法子进朝堂吧?”
龙忧一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狂仙儿。
“有何不可吗?”
“你是女人啊!”龙忧一诈毛了,这女人脑子坏了吧。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入朝为官的!
“废话,我是男人的话,我用在脸上弄一张面具吗?再说,你很瞧不起女人哦,可是,没有女人,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狂仙儿眼睛眯了一下,“难不成,你与那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
“所以啊,你既然是女人生下的,就不要去藐视女人,你给我记着,今天的话哪里说哪里了,呵呵,虽然我的武功没有你厉害,可是若想要你身败名裂,其实,法子多的是呢!”
狂仙儿这种威胁说的好像是,今天天气很好,咱们去郊游一样简单!
龙忧一压下心中大把的问题,看着她道,“咱们是不是要买套宅子啊,毕竟咱们总是住在客栈也不大方便,再说你现在又突然出了名,我想随后有些人就开始查你的身份了。”
狂仙儿笑笑,“我相信,宅子你已经准备好了吧,再说我之前不是让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吗,现在可以散播出去了。”
龙忧一摸摸鼻子,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容’这个姓,是前朝的贵族,虽然随着前朝灭了几百年了,可是,这女人还就让他这么放出消息了,唉,她这不是把脑袋送给他人随便砍吗?
只不过龙忧一知道问也问不出来原因,也就放弃了。
看着狂仙儿道,“还真是瞒不过你啊,宅子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好啊,而且我知道,他们已经过去了。”说完,狂仙儿看了看青檬,“看在你这两天比较乖的份上,晚上我给你要解药吧!”
青檬,瞬间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因为狂仙儿换了一张脸,之前又戏耍了她,可不知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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