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猛地一哆嗦,突然停住脚步,深深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拉着芊芊的手掌明显的紧了紧。
芊芊痛呼一声,小心问道:“主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哲没有说话,目光左右徘徊,好像在寻找什么,又像在体会什么,见他阴沉的样子,芊芊怯怯的后退两步,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站在一旁。
足足愣了一分钟,张哲脸上逐渐流露出一丝苦笑:“芊芊,看来我们要倒霉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芊芊吓了一跳,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到底怎么样啊主人?难道……”芊芊话说的一半,谨慎的指了指宴会大厅的位置,示意会不会那里出了问题。
张哲重重点了点头,说:“我有预感,有一个恨我入骨的人,正准备抓我。”
“预感?”听到这个词,芊芊明显松了口气,稍稍缓解了自己紧张的心情。“主人,预感这种事情很奇妙,并不一定是真实的。”芊芊不确定的说道。
“或许吧。”张哲叹息一声,眉头轻挑,转向芊芊劝道:“你走吧,跟着我会非常危险。”
芊芊张了张小嘴,好像做着艰难的抉择,最终她长出一口气说:“不,即便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会跟着主人。”
“为什么?”张哲疑惑了,他不能确定芊芊这么做的目的,明知他前路渺茫还下定决心跟着他,换成是谁也要思考这个人的用意。
芊芊好像看出了张哲在想什么,重重拍着ing口说:“主人,请您相信我的真诚。”
一个人问心无愧,才能流露出如此坚定地目光,张哲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老是无端的猜忌别人,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神色一动,刚想安慰芊芊两句,却突然听到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传来。
以为那是雅加尔的手下过来抓自己的,张哲急忙将芊芊拉近卫生间躲了起来,透过门缝,张哲看清了来人。
这些人并不是雅加尔宴会厅里的守卫和保镖,看他们的穿着,应该只是这次宴会请来的客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黑头黑眼睛的老家伙,从他那怒冲冠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家伙不是出门踩到了狗shi,就是被人从背后扣了屎盆子,总之,相当的晦气。
落后他一个身位的是个年轻白人,从穿着以及举止上看,应该是助手之类的,这年轻人一脸的讨好,不停安慰着怒冲冠的老头,隐约可以听到他叫那老家伙部长大人,这种讨厌的称呼,也只有倭人和高丽棒子才有,所以张哲并没打算细听,厌恶的缩回脑袋。
本想等他们过去之后再赶快离开这里,却没想到,这老东西突然在门外停住了脚步,好巧不巧的,声音传到张哲耳中:“待会那臭bia子过来,你们给我在门外好好守着,什么人都不可以放进来,无论听到什么样的声音,也都不要冲进来查看,哼哼哼,我要那小bia子好好尝一尝飞天般的感觉!”
年轻白人有些为难:“可是部长大人的安全……似乎?”
老家伙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谅那雅加尔也不敢对我如何,他既然能把女儿送给我,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哼,那小sa狐狸居然敢找个破1an货应付我,我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a的,一个臭bia子也想跑我头上蹲着,想想都觉得愤怒,你们几个听着,雅加尔那女儿可是个不可多得的sa货,我弄过之后,可以送给你们好好放松一下,嘿,你们可要加把劲,狠狠蹂1i死这臭bia子!”
为了手下都能听懂,部长大人选择了半生不熟的英语,这也让张哲听了个**不离十。
张哲可以想象出那些如狼似虎的保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反映,一定会流露出se狼的通用表情,猥琐的耸动肩膀。
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挺阴险的,自己要a人家女儿不说,还准备要手下开开洋荤,真他a不要脸,老虫,张哲心里笑骂着,笑着笑着,那脸皮突然有些僵硬。
不对啊?那雅加尔的女儿,不可多得的ei女,可不就是海瑞拉吗?想到这老家伙是在打着海瑞拉的主意,张哲顿时就恼了,那脑门子上,刷刷两下布满黑线,强忍着没有冲出去给他点教训。
竟然打海瑞拉的注意,难到这老小子不清楚,那个充满狐媚的漂亮女人,是自己的专用吗,如果不知道还好些,现在既然知道了,又怎能忍受别人染指?
张哲恼怒的喘着粗气,若不是芊芊紧张的拉着他的手臂,他还真有可能冲出去给那所谓的部长大人,上一节思想政治课!
直到他们猥琐的商量完,离开许久以后,张哲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看了看芊芊面对自己胆怯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向墙壁上的大镜子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居然把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镜子里哪还是英俊潇洒的自己?分明已经是个暴怒中的野兽,双眼射出的冷芒,就连自己也有些接受不了!
这真的是我?张哲终于正视起自己,许久以来,他一直没有好好地照过镜子,镜中的自己虽然相貌没有多少变化,那眼神却改变的许多,应该说,眼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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