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眩晕感,强烈的刺激着身体各处的感官。
苏翘被这样近乎于折辱的方式弯曲着身子,如若不是男人手臂的支撑,她恐怕早已滑落在地。
口腔,难以忍受的血腥气息,又一次弥漫起来。
这才隔了多少天?他又要重新上演折磨自己的场面了?
苏翘忍耐着身体的触痛,睁开酸涩的双眼,痛苦让她脸色愈加惨白,大脑都近乎于当机。
“齐子皓,你……”她胸口剧烈起伏的喘息,虽然被他按着后脑,却还是坚持着逸出声来。
终于到达床上的时候,男人也丝毫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转过身子,就将她的手臂拉扯至头顶。
苏翘正处于混乱中的大脑在看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折射在脸上的同时,男人却已经将西装脱落,而后用冰冷的躯体紧紧的覆上了她。
黄昏时分,窗外晕黄,室内迷乱……
到了第二天清晨,全身几乎就像被车轮给碾过一般的痛苦让苏翘在梦中都久久不醒。
“不……不要,放过我……”
尖叫一声,苏翘发丝凌乱,便立即从床上仰起身子。
强烈的冲击感,让她眼睛都有些发黑。
平息凝神,她抬眼四望,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只剩下自己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格外冷清。
苏翘皱起眉头,咬紧牙关才下得床来。待赤脚才刚踩在地板上,却是发现右边的腿有些肿胀般的难受,连移动起来都似乎都是一种艰难。
那个男人似乎精力太过旺盛,明明有着那么多的女人,却在每一碰到自己,就又如猛兽一般的将她掠夺殆尽。
苏翘望着床褥上,有些零乱的血丝斑迹,内心波澜起伏。她抱着自己胳膊因为上次鞭笞而裂开沁着血丝的伤口,只觉得一切都仿佛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也罢,让当是自己真的做了场梦吧。苏翘辗转身子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强忍着腹部的痛觉,缓缓从昨天的佣人服装口袋中掏出张嫂给她的一瓶解决味觉问题的药。
倒出两粒橙黄色的药丸,她和着自己随身携带的感冒药一并吞进肚中。
喉咙顺着肠道连带药水的浇灌引起她一阵颤栗。
因为一夜滴水未进,寸米未沾,她的嘴唇都近似于裂开的往外翻着血肉,配上脸上和全身的酸涩和肿胀,就可以明状态极其不佳。
好不容易踉跄的转移到凳子上时,她眼角还没来得及合上休憩一下,却又心惊的看到木箱子往外翻着。
糟了!
苏翘心下突然一震。
证据,医院的证据?!
这时,一切外在的痛苦几乎都被她抛诸到脑后,苏翘紧张的朝着木箱子奔过去,就胡乱的开始翻找起自己的包包。
包包呢?她的包包呢?
苏翘震惊过度,引起她的气息都不规律的喘息起来。却在这时,门外陡然扫射过来一抹光亮,“在找这个吗?”
一句冰冷兼带着恶意的话语瞬间就在她的头顶响起。
苏翘转过头,就见打扮的一身靓丽的姜含扭曲着一张脸形,站在自己身边。
而在她的骨感右手上,食指和中指正夹带着一封白色的纸张,斜角处清晰的写着‘医院证明’四个大字。
苏翘看到后,就立即迅速反应过来伸手去抢。
可是那姜含却似乎早有防备,手指往上一个旋转,就躲避过苏翘的手掌,“想要吗?”她冷哼,眼角不屑的瞥过苏翘的周身。
“是你?!”苏翘看到来人,不由诧异。
她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又是怎么发现她藏匿在这里的证据?
苏翘惘然,却是一点都想不通。难道,是在她怀疑姜含和齐子皓的关系时,姜含也发现自己的猜疑不成?
她深吸一口气,心下突然有几分紧张。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不得不强调自己往好处去想,“姜含,你知道了?这里是你舅舅的死亡证据。我查到了,就是齐子皓堙没了事实的真相,才会让林家一败涂地。你现在只要拿着这个证明去找以恺,就一定能让真相大白,让坏人也绳之以法。”
苏翘慢慢站起身子,故作平静的跟姜含解释。
嘴上虽然在,心里却是在赌。她不确信作为主治医师的姜含会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而这情况却又为何在法堂上让林家彻底覆灭。
“找我表哥?”苏翘话音刚落,姜含的口音便似乎有些抓住字眼的提起。
“对,找你表哥,林家现在只有他可以去将这个局势给打破,只要让他拿到证据,林家就会重新振作的。”苏翘语气激动,像是只要一提到林以恺的事情,一切就都变得不重要。
她紧张的拉着姜含的手指解释,却没料到姜含眼中的漩涡越来越深。
“你还喜欢着我表哥吧?”姜含没有去承接苏翘的话,反而从里面故意挑出细节的来问。
苏翘注意她脸上呈现出来的真诚,内心却似乎陡然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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