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竹沥吓得赶紧伏地请罪。
一愕,寒婧无奈的说:“我没那么凶嘛是不是我那无良师父在你们面前嚼舌头,说我很凶很不讲道理啊,你们动不动就跪”
无良的火凤发出怪笑的声音,似乎在说:算你还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又凶又不讲道理在寒婧斜眼看来时,它猛的一拍翅膀飞起来,但寒婧的警告很有效力,它还是没敢飞出这屋子,也没破坏任何东西。
话说,火凤最爱的就是烧杨烽的书房,气得他跳脚,它从中取乐。乔森刚才还真是担心它又来一出火烧书房的戏码呢,看样子它惧寒婧更胜于杨烽啊
其实是杨烽从来不舍得真修理火凤,有能力修理它的人看他的面子也不会当真计较,它深知这一点,才会无所顾忌。而寒婧的冰魄剑之威,它见识过了,这丫头对杨烽还是动不动就拿剑砍的,要修理它也跟玩似的,而且它可以肯定杨烽只会在旁边看戏。
“死鸟也是先天阳脉哦,它是雌的还是雄的啊”寒婧像是有所发现,眼冒狼光,看得火凤那个怕啊,赶紧躲到乔森肩头爪子死死的扯着他的衣领。
乔森惊奇又好奇,貌似火凤还没被吓成这样过。他下意识的拍拍火凤表示安抚,拍完了手又僵住,身体也僵直,因为他想到火凤除了少主不让任何人碰的。刚才他可是拍了火凤大人最得意的尾羽,完了,他就等着被火凤大人的怒火烧成焦炭吧
等了好半天,乔森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怒火。再一看,火凤大人已经按寒婧的手势飞到她旁边的桌子上老老实实的站着。他吸了一口气,说:“火凤大人是雌鸟。”
“哦,要么叫死鸟,要么说火凤,不要加那大人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啊”寒婧真的觉得受不了了,喊只鸟还要加“大人”的后缀也太搞笑了。
看了火凤一眼,算是征求过它的意思,自动把它的沉默当成默许,乔森应了声:“是。”
“雌鸟会喷火,总是能让音儿妹子从中借鉴点什么吧。死鸟,从明天起,你开始学习写字,还要跟我们一起去上课。”寒婧下了个让人类都搞不懂的命令,可怜的火凤明明没有听懂却老实的点头,态度好得让她无法找茬。
打发竹茹通知林音,寒婧也没再欺负火凤,又去睡了。
等到寒婧睡着了,火凤跟着乔森来到楼下,“呼”的一口憋了很久的火喷出来,屋子正中那棵血珊瑚树遭了殃,整个儿烧成灰。
乔森跟竹沥都不吃惊,在他们看来火凤这样才是正常的,再憋着不发泄出来,他们都得担心它憋出病来。
迎着火凤示威性的目光,善解鸟意的乔森说:“小姐肯定不会知道的。这棵血珊瑚本来就应该换了。”
火凤满意了,很欢快的叫了两声,在屋子里盘旋两圈,又从窗口飞出去。不过,敢烧血珊瑚,是知道乔森他们会掩饰,它却不敢飞远了,以免寒婧叫的时候没听到被那霸道刁蛮的丫头修理,都没人主持公道的。
竹茹回来,看到院子里把鱼池里烧成一锅开水的火凤,有些担心的说:“火凤大人啊,小姐发现了会发火的啊,你到外面烧去吧。这里,她一出来就看到了啊。”
乔森在屋里接道:“让火凤大人玩吧,这个池子需要重建了。”
“呃,哦,对啊,这池子要重建了,火凤大人继续烧水吧。”也不晓得站在池子边太近了热气蒸了原因,还是别的原因,竹茹感到额上都冒汗了。
火凤却没有玩兴了,它想起了寒婧说陪着去上课那事儿了。幼生期的它不能口吐人言,听则没有障碍,就是理解力等同幼儿。对于上课这码子事儿,它以前并不排斥,因为它多次陪少年时的杨烽去上课,直到它火烧教官被他取消陪读资格,它还觉得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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