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观性和多样性。而在白黎所处的那远远时代里,每家每户拥有的银饰图纹更是大不一样。
那姑娘显然也想到这一环,笑了笑说:“是啊,应当是我记错了。”
……
进夜后的苗寨不同于白天的安静祥和,变得渐渐繁荣热烈起来。正直妙龄的苗族姑娘和小伙子们将自己打扮一新地走出大门,喧喧嚷嚷地集合在村中心的广场上。
广场四周插了一圈用于照明的摇曳燃烧着的明亮火把,一条由火把和斑斓彩灯点缀的道路蜿蜒着一路在白黎眼前展开,顺着家家户户的门扉一直到村寨尽头的游方场。
除了少男少女,就连七八岁的孩子也都往头上插了银簪,戴着银镯脚环叮呤当啷地穿梭在人群与房屋之间,嬉耍打闹好不快活。
此时此刻,打扮得有点过于惹眼的白黎身着那一身靓丽的红装,浑身软的没骨头一样靠在广场中心一张五米见方的木制供台边上,满脸放空状态,眼神慢吞吞地在眼前一个个途经的村民身上飘来飘往。
供台的四角都被绑上了硬朗粗壮的毛竹,中心摆了一整只用苗家特别技艺熏烤过的公牛。四周堆上鲜花和水果来点缀,只留下一个单人站立的地位,给这场祭神的领舞者。
白黎:“……”
——在这么个巴掌大的处所跳上几个小时。
很好,本来领舞姑娘撂挑子的理由越发充分完善了呢。
大概是担心连好不轻易撞上来的冤大头白黎都会忍不住不想干,老村长亲身过来笑呵呵地向他讲解起了今天祭神的运动流程。
“等祭神开端,村里人会抬着这张祭台在村里每家门前走上一圈,最后走到游方场那里往。今晚的祭神主持者邵老板就在那里,他会迎接你走下供台,点燃祭坛上的三个火把,这时候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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