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会人语他一点也不感到惊奇,由于早在很多年前它们就是一群非常拥有灵智的生物。
——八百年前就懂人语通人性的生物在八百年之落后化成能说人话的存在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呢?
但能像橡皮泥一样把自己拉大揉小就不同了。
这一秒钟从武侠转玄幻的剧情走向令白黎站在原地傻乎乎地呆滞了几秒钟,就看到眼前的缩小版蛇王缓慢地游到大概是它亲尾搭建的鸟窝眼前,对着里面的秃鸟一如既往冷艳崇高地吐了吐信子。
这时任何人都不用再担心它的体型会不警惕把秃鸟所在的窝压垮,反而更加担心就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一口’的秃鸟会不会因此葬身蛇腹。
蛇王保持着那种神秘带有冰冷嘶嘶声的低沉嗓音,说着“活了几百年怎能没有一点技巧傍生”这种刷新他世界观的话。
白黎:“……你居然还知道技巧这个词。”他创造蛇王恐怕不止是经常往山下散步那么简略,至少是跟一部人类接触过了,甚至是对人类社会有必定的基础懂得。
蛇王的答复简略粗暴:“由于山下那些家伙总是能发出些令我无法进睡的声音……时间一长我当然会好奇它们平时都在做些什么的。”而正由于如此,他也十分明确这个处所已经没有五毒弟子了。
对于蛇王来说,五毒教只是曾经存在于这块土地上的一个早已泯灭在历史长河中的教派。
它最后一次见到五毒弟子是在什么时候呢?
嗯,至少是在爷爷们吃饱了没事跑往云游之前了。
蛇王就那样游刃有余地以最直接的路线游到白黎眼前,用一种非常不科学的姿势竖立起了自己腹部以上的大半截身子,在用这种小巧的体型做到跟白黎平视之后,才淡淡问道:“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传说中的五毒弟子了。”
在蛇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留心到邵钧天的眉梢轻轻地动了一下。
蛇王:“所以说,你毕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黎:“……”
被直接了当地进进主题,他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站在他与蛇王中间的邵钧天,喉结有些紧张地滑动了一下。
邵钧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布满包容性隧道:“假如接下来你们要谈论的事情有我在会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先行退避。”
男人的干脆与通情达理反倒让白黎说不出口——真的让他让步离开这样的话。
所以他说:“不用。”
斩钉截铁地。
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把自己如何穿越,如何从几个时代之前的苗疆圣教来到这个世界——实在也只有几句话的工夫而已。全数告诉给了蛇王听。
当白黎语气平庸地把这些事情说出口的时候,不可否定地创造他自己实在并不在意这件事被曝光。
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机密。
白黎始终这样认为。
——无论对于现代人来说穿越时空这件事有多么匪夷所思,经历了这些事的自己也不会因此而变得更高人一等。
而且这些从他嘴里说出口,听到的人也只会有两个感想。
信或者不信。
信任的人诸如宋凯文,而不信的话又能怎么样?认为他发了疯然后宣传出往吗?那么当那家伙跑往跟人说‘我听到一个人说自己是个穿越者’之后,只要对着前来询问他的人一脸无辜地装傻‘啊?有这回事吗?’就能成功把发疯者这个角色给转移到宣传者身上往了。
瞧他多么机灵。
而能让白黎这样放心勇敢地把这件事说出口的最大原因也是由于,他断定邵钧天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无条件信任。
真奇特。
这种莫名其妙的近乎于‘直觉’一般的信任感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白黎暗自嘀咕着。
听完这一切,蛇王这个显然已经凌驾于超自然之内的生物相当安静地吸收了这个说法。并且表现有这种新奇的经历不错嘛。
而邵钧天开口评价道:“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他用了故事这个词来形容。
所以是不信任咯?白黎创造自己心坎深处一闪而过了一丝扫兴,就听到邵钧天随即说道:“听到这样有趣精彩的故事,会让我忍不住想回敬一个更加精彩的给你。”
白黎:“…………一个更加精彩的?”他一瞬间忘记了上一秒的沮丧,语调完整飞扬起来,“现在?”
邵钧天一笑:“还不是时候。”
白黎:“……”那你现在给我流露个蛋啊!
这性质太恶劣了!来感同身受一下吧,就比如忽然有人给你打了个电话说要跟你讲一个独家猛料惊天大机密,你立即沐浴焚香洗干净耳朵兴趣勃勃地等他讲下往,那人却在电话那头懒懒打了个哈欠说:“哦,太晚了,还是下次再说吧。”
“………………”
怎能不让人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想抓着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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