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拾得了一下,带了两个烤饼,在上面涂了满满的酱料,就兴奋地走出门,往村尾走往。
这是从西南面出村的必经之路。
白黎嘴里咬着烤饼,身子摇摇摆晃有些吊儿郎当地顺着路往前走,道路两旁还留着昨天祭神运动留下的两排未被拆卸下来的彩灯和烧灭的火把。
一想到祭神运动,他就免不了要想起邵钧天。
昨天他见到蛇王有些兴奋过度,现在想来邵钧天的态度淡定过火了不说,更给人一种,他‘早就预感’到会碰到这些事的错觉。
一面百无聊赖地走着神,白黎渐渐走向村边沿。
等他想起邵钧天所住的招待所恰好也就在这条路尽头的时候,他已经远远看到了那栋在到处都由木头和砖瓦搭建的村建筑群中,显得不是一般突兀的一座被粉刷得雪白干净的小洋房。
而在那栋与四周环境完整格格不进的小洋房眼前,站着一个白黎熟悉的男人。
庄晨。
白黎:“……”
我说这几天看到邵钧天总感到哪里怪怪的,本来是由于少了个背后灵画面不完整了的缘故!
助理哥一如既往顶着一张精英感十足的面瘫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白黎的靠近,独自沉浸在一种深沉的寂寥情绪之中,低着头动作娴熟地给洋房门口的花盆浇水。
白黎:“……?”
为什么要给洋房门口的花浇水呢?这样做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吗?不要说你们,连庄大助理自己也在茫然这一点。
当然了作为一个有逻辑有正常思维能力的正常领工资拿奖金的上班族。
他是可以简略明了的用语言诠释这件事的前情提要的。
那就是——
boss喜怒无常、boss喜怒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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