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阿姆终于忍不住了。
他把妹妹放在原地,往木屋后面跑往。
向来遵守‘有热烈不看白不看’这一为人处世原则的白黎也一脸兴趣勃勃地跟了上往,看到刚才还一脸斩钉截铁向天宣誓般跟自家爷爷保证不偷听的阿姆少年正在手脚麻利地搬开堆在木屋后靠墙的几块木板。
上面露出两个空荡荡的圆孔来。
白黎:“……你不是说不偷听吗?”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有阿姆和他自己可以闻声。
阿姆得瑟地扬着下巴:“我只答应了不偷听,没说不偷看。”
白黎:“……”
文字游戏玩得很溜啊少年,是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料。
墙上一共开了两个洞,一左一右。
白黎非常不客气地过往挤了一个洞的地位出来,阿姆百般不甘心架不住对方武力上的上风……只好恨恨地把右边的孔洞分给了他,跟白黎一左一右,脸颊贴得极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地撅着屁股趴在墙上。
屋内,邵钧天语调平常地跟穆卡谈论着关于在村内建设一个设备完善的医疗诊所相干事宜。
这个村寨地理地位本来就偏远,开最快的车往最近的城镇也需要一个多小时。
固然穆卡本身作为一位有几把刷子的巫医,足以治疗全村人大多数情况下的头疼脑热。但万一碰到突发事故他无法出诊、或者遇上他治疗不好的病人呢?
就诊所话题两个人谈论了很久。
久到白黎看得眼皮有些打架,懒懒打了个哈欠,却创造眼前的阿姆正一脸别扭地红着脸,眼神偷偷朝着他的方向瞥过来……在创造白黎也在看他时立即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转过火。
白黎:“……你看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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