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好好说一句天晚了早点休息吧会逝世吗?!!”
……
这是一间单人房,但却有一张大到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睡床。
既然被‘借宿’已成事实,向来崇尚‘既来之则安之’的白黎干脆爽利地爬上床,几下盘踞了有利地形后将自己以背对床展中心的姿势团了起来,闭上双眼。
片刻过后,他感到背后的床垫下陷,同时背后传来淡淡的人体温热。
啪。
床头灯光被关掉。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在尽对安静的环境下略显清楚的安稳呼吸。
记忆中白黎从来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即使是还在圣教的那段时代,跟师兄师弟们的肢体接触也仅仅止于练功时的戏耍打闹……所以非常新奇地,白黎创造自己有些紧张。
白黎:“……”
紧张个毛。
他想翻个身缓解一下过于僵直的身材,却又在转过火的一瞬间想到万一转过往了睡着第二天直面着男人醒来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怎么办……比如正常男性天天早上都会产生的那啥啥啥这种无聊的问题。
纠结万分到恨不得一脚把邵钧天踹下床的白黎终极还是抵不过席卷而来的浓浓睡意,在满心的蛋疼当中不心情怎么美好的睡着了。
……
第二天凌晨,一整晚都没有做梦睡的逝世沉逝世沉的白黎挣扎着从甜蜜松软的被窝里钻起来,揉着眼睛在床上呆坐了几秒钟,才创造房间里空无一人。
很好。
昨天不请自来的借宿者今天又不知一声的消散了。
白黎懒懒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在空旷的床上打了几个滚,就听到厕所门口传来一声低沉轻笑。
明知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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